什么东西还神神秘秘的,易阳心里这样想到,接过元空手里的白纸一看之下才知道原来是这事。
“我道是什么事呢,你放心,这人想要杀我儿子,已经被我这个当爹的处决了。”说完还有些自得的笑了笑。像个一夜暴富的小贩一样,哪里还有平日里皇帝的样子。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啊,我想说的是这样的罪大恶极之人,爹你怎么才发现,直到他出手想要杀我的时候才将其处决。这之前有多少无辜的人早就死了。”说完元空又生气的转过了头去。
易阳定睛看着元空缓缓说道:“空儿,这天下迟早是传承给你的,当你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你会知道有些事不是简单的杀就能解决的,并不是江湖义士一句话一碗酒,就能快意恩仇的。”
“刘济民的罪证或许在你的眼里或是父亲的眼里都万死难赎其罪,然而这一件件事在那些人的眼里说穿了不过是杀了个贱民一般的小事,远远不能治其罪,能够治罪的事也都不是他亲手所为。”
元空虽然年幼但这几句话是听懂了,回过头来也不再气了。
“若不是这次刘济民对你出手,爹才能用这雷霆之势将其定罪,让那些人没有了反驳的余地。”易阳柔和的看着元空,摸了摸元空的头:“空儿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听完父亲的话,元空心里知道也许像刘济民这样的人这乐阳城还有很多,乐阳城都这样了,那么大汉朝治下的六十四城不知道还有多少。元空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这太子不是那么好当的,爹这皇帝也不是表面看着那样风光。
第一次觉得自己肩上的东西很重很重。
嘴里却说道:“放心吧父亲,孩儿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皇帝的。”
听见元空的话易阳只是温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知道这句话说出来容易做起来是件何其苦的事儿。
“哥哥,哥哥。”一声哥哥由远及近,正在卧室里谈话的父子二人被这一声稚气的哥哥打断了。
一一远在东极雪山上这个时候能叫元空哥哥的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元空师父赵坤的孙子毛毛赵和真了。这辈分乱的,总之毛毛就喜欢叫元空哥哥,元空也就听之任之了,各论各的吧。
一个矮胖的身影直接推开元空卧室的房门滚了进来,像只熊猫一样,脸圆圆的肉肉的就像元空初次见毛毛时一样。毛毛像他爷爷一样喜欢穿黑色的衣服。
“呀,皇上爷爷也在啊。”已经六岁的毛毛比同年纪的人早慧,但是这一声爷爷还是让元空父子两都是哭笑不得,叫元空哥哥却叫元空的父亲爷爷这叫怎么一回事。
喊了一声之后毛毛就不理会皇上陛下了,丝毫不像其他人一样看见皇上那是手脚都不知道如何安放。反而当成自己家一样。
这不毛毛费尽力,一屁墩好不容易翻上了床,拉着元空的手眨着天真的大眼睛说道:“哥哥听说你生病了,哥哥不哭,毛毛带来了毛毛最爱吃的糖给哥哥吃。这糖啊可甜了。”说完不等元空拒绝就直接伸手塞在了元空的嘴里。
元空咬着糖含混不清的说道:“毛毛,哥哥不是生病了,是受伤了。”
毛毛是太子宫里的常客了时常来找元空玩,也不知怎的毛毛就和元空非常亲,再小的时候那是看见元空就扑上来抱着元空的腿不撒手。
“啊,那受伤和生病不一样吗,是琥珀姐姐给我说的哥哥你生病了,琥珀姐姐坏又骗毛毛。”毛毛一脸纳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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