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忙忙的冲向车库,启动一辆车子快速追了出去。
与此同时,沈清秋再次尝试联系傅庭深,不出意外仍旧没有任何的回应。Μ。
她气恼地拍打着方向盘,然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独立州设有严格的系统,岛外的人没有权限根本无法靠近。
即便强制闯入,也会被安检人员强制出境。
念及此,沈清秋的眉心紧皱,心里乱作一团,根本理不出头绪。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急急忙忙的接了起来,“傅庭深……”
“啧,沈小姐这是认错情郎了。”容寂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幽幽地传了出来,“这要是被傅庭深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沈清秋眉心微皱了皱,“你找我有事儿?”
“也没什么,只是听闻沈小姐前些天出了点小意外,特意打电话慰问慰问。”容寂道。
那漫不经心的语调,让人听不出几分真心,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知怎么的,沈清秋突然想到之前听傅鑫说,容寂与傅庭深是死对头,关系势同水火,那他是不是有法子进入独立州呢?
念及此,她脱口而出,“你有没有法子进入独立州?”
“怎么?你想去?”容寂反问。
闻言,沈清秋的眼底闪烁着欣喜的光芒,“若能帮我必有重金酬谢。”
容寂一脸不屑的耻笑,“你觉得我会在乎那点子钱?”
“那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答应我两件事。”容寂道:“这三件事,既不违背道义,也不会损害秦家的利益。”
沈清秋没有任何的犹豫,“好!”
因为她知道,每一秒犹豫傅庭深可能面临的危险就多一重。
听到她的回答,容寂不禁笑道:“为了他你也真够获得出去的。”
看似不经意的一句感叹,字里行间却又充斥着咬牙切齿的情绪。
“今晚十一点,东港码头见。”
“不行!”
听她斩钉截铁的拒绝,容寂的脸上隐隐露出几分不耐,咬了咬后槽牙,“沈清秋,容我提醒你一句,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一切都得听我安排明白吗?!”
“时间太晚了,根本来不及。”沈清秋道:“我要现在出发,立刻马上!”
容寂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恨得咬牙切齿,“你特么可真是我祖宗!”
话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清秋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无奈的轻叹。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但现在没有什么比傅庭深的安危更加重要。
一个小时后,沈清秋抵达东港码头。
远远地看见站在岸边的容寂。
男人似心有所感,察觉到她的目光,掀起眼帘,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注意到她额角的红肿,不由得皱了皱眉,“愣着干什么,走吧!”
“咱们坐船去?”沈清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