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天害你,我便杀了天。
如若地害你,我便刺穿地。
如若宇宙不容你,
我便改天换地,
荡清寰宇,
只为你深深的爱。
……
张天赐还沉浸在自己心中的感触和豪迈之间,
孰知,
对面的矮胖挫已经万分恼火了。
这猥琐污浊之货,
跺着脚,
瞪着眼,
张开那恶俗污秽的蠢口,
露出黑白黄绿的钝牙,
喷出腐臭难闻的气味,
裹着尖锐难听的声音,
像头狂喷口水的泥驼,
冲张天赐喊道:
“你谁啊?敢明目张胆地抢老子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烦啦?”
“你给我松手,快松手……”
猥琐污浊之货,瞪着眼前的情意绵绵,自是醋意浓浓。
登时火冒十丈,瞪眼龇牙,气急跳脚起来。
然张天赐和怀中的女人,
尽是在享受片刻的感动和细腻的柔软,
全当这二傻子般的小丑是一跳蚤,
是一土狗而已。
根本没有任何理他之意。
这猥琐污浊之货,自觉遭到了严重的忽视,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更是弱小可悲的自尊心作祟,失心疯地喊道:
“妈的,当我是屁,你个骚狐狸,你个恶棍,是怎么做到的……”
陆坚强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失去了理智。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狂吠绝望的负气之语,
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灾祸。
一个令众神厌恶的标签瞬间落到他头上,此生都揭不开了。
张天赐可以容他骂自己,
但绝不容他骂自己的女人。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