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今天晚上要陪他去酒会的事情,她问:“今天晚上的酒会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看你身体状况,实在不行你就在家休息。”薄川起身,顺手拿起衬衫,当着盛安好的面一边脱上衣,一边往厕所走。
他结实的背影惹得盛安好脸红。
过了一会儿,薄川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换上白色衬衣服的他呈现出最近很有名的禁欲风。
“我脸上有东西?”
薄川摸摸自己的下巴,一脸认真的问她。
盛安好回过神来,有些尴尬。
“没,挺好的。”
她脸颊微红,翻身起来,穿上拖鞋往衣帽间走。
薄川看了看她逃离的背,不明所以。
他没多想,系上领带开门出去。
临下楼时,他对房间里的人说:“要是不舒服就在家休息,让岑姨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盛安回答说:“不用麻烦了,我没问题的。”
卫生间里,她换上一套职业装,将薄川给她的礼服装进袋子里,提着袋子开门出去。
“薄川哥,盛安好病成那个样子,晚上怎么去酒会啊,要不晚上我陪你去吧,让她在家里休息休息。”
这是盛安好下楼听到的第一句话。
顾望宁声音很大,就好像专门说给盛安好听的一样。
盛安好心里不舒服,她一言不发,调整好心态走到餐桌旁,岑姨给她盛了一碗粥,今天的早餐特别清淡。
她说了声谢谢,用勺子默默吃,完全没理会顾望宁。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顾望宁面子有点挂不住,她狠狠瞪了眼递碗过来的岑姨。
“我才不吃这个,一点味道都没有,拉开。”
顺势将递到面前的白粥推开,岑姨被烫到手,整碗白粥洒在饭桌上。
要不是岑姨手暗暗挡了一下,这白粥就倒在盛安好身上了。
“岑姨,你手没事吧。”
盛安好惊魂未定,她拉过岑姨的手查看,她的手臂已经一片绯红。
薄川皱了皱眉,一脸不悦。
“望宁,你越来越任性了。”
顾望宁转到一边,不看他,委屈的眼泪顺势掉下来,倔强不已。
“先生,不怪小姐,是我自己没拿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