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着琴酒这副模样,十鸢也不再逼问,一个小孩,顺便他吧。
“想留下也行,不要给我捣乱。”
十鸢给琴酒掂了掂铺盖,转身就出了房间门。
琴酒:“……”
还真是意外的好说话。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还没说话。
不过早上喝了那碗粥之后,琴酒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慢慢的恢复。
他立马小心翼翼的起来,查看着自己的伤势。
琴酒记得自己好像受了伤,打了电话之后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
结果再次醒来就到了这个女人的家里。
最有可能得是他在等伏特加的时间,被这个女人捡到了,自己又因为莫名其妙的东西变小。
不过现在自己身上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琴酒低垂眼眸,还真是有趣。
看来有必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
本来琴酒在没找到自己为什么变小的原因之前不打算回组织,但也没想过待这里多久。
现在,琴酒改变了自己的选择。
或许那个女人是一个很好的观察对象。
小小的琴酒在房间里确定这个屋子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个女人之后。
果断的选择爬下床,在这个房间里能得到的消息实在是太少。
这时正值午间的阳光微微出现,雨后的太阳并没有那么灼人眼球。
琴酒看见那个将他带回来的女人躺在躺椅之上,怀中还抱着一只金渐层,整个人好不惬意。
“你,你好。”
琴酒都快忘了自己伪装的模样,毕竟他也不需要伪装自己,出手即是必杀。
银发的小男孩脸蛋微红,逼迫自己像一个正常的孩子。
毕竟除了这一人一猫之外,这间屋子里的其它东西实在是太诡异了。
鲜红的雨伞掉在半空,铃铛迎风不响,并且还祭拜着一位没有画像的供奉。
这一切的一切,让琴酒想起了在那片东方土地上的古老仪式。
出于谨慎的考虑,琴酒决定卖乖讨好。
生活不易,琴酒卖艺。
“你好。”
……
实在是等不到十鸢说下一句话,琴酒只能假装自己很忙碌。
这时十鸢才意识到,琴酒好像是一个小孩子。
微微睁开眼睛,十鸢瞧着眼前的男孩,“你叫什么名字?”
“黑阵泽。”
“哦,小泽,我叫十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