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被子下床,星尔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了一样,飞快从他线条流畅性感的腰臀处掠过,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宋恒上来之后,星尔重新测了体温,没有再发烧了,只是病还没有痊愈,这些日子仍旧需要静养。
萧庭月倒是真的有些发烧起来。
宋恒给他检查完,笑着打趣了一句:“要不要打一针退烧针?见效更快一些。”
萧庭月淡淡看了他一眼:“宋医生打针的技术我可真不敢恭维。”
宋恒医术高超,可唯有一点,别人生病他很快搞定,可轮到自己,他却束手无策。
有一次他给自己打针,好像差一点把针头都弄断在屁股上了。
这个趣事也只在几个兄弟之间流传,星尔还是头一次得知。
她不免有些好奇:“宋恒哥,针头如果断在屁股里了,真的会顺着血管跑到身体里去吗?”
小时候经常被老人这样吓唬,星尔也特别的害怕打屁股针。
宋恒老脸通红,却还是一本正经道:“那都是胡扯,别听老一辈瞎说!”
“那你后来怎么办了?”
“我是差点断了,又不是已经断了,拔出来不就行了!”
宋恒站起身,收拾好医药箱,留给萧庭月了两盒药,直接告辞走人了。
真是重色轻友,都多少年前的陈年往事了,还一个劲儿的提,他不要脸吗?
……
“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在吃药?”
星尔此时面对他,还有些胆怯。
两个人昨夜闹的那么凶,又怎么当作完全没发生什么事儿似的坦然相对?
“没那么娇气。”
他垂眸,语气清淡。
修长手指拆开药盒,将药丸剥出来直接放进了口中。
“哎……还没给你倒水呢!”星尔急的想要阻拦,萧庭月却面不改色的直接将药咽了下去。
“萧庭月……”
“习惯了。”
萧庭月将药盒放在一边,星尔却红了眼圈,这人从前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都没个人来心疼心疼吗?
她翻身下床,重又兑了一杯蜂蜜水端过来:“喝点水吧,嘴里会很苦的。”
萧庭月定定看着她,看着她眼圈都红了,他心情却微妙的好了起来。
“你喂我。”
星尔抬眸,含了水汽的眸光中带了淡淡的讶异。
“我病了,没力气。”
他说的异常坦然,眉目安定的看着她。
明明方才还说自己没那么矫情的。
星尔抿了抿唇,却没有说什么,端了水杯送到他的嘴边。
他却不张嘴。
星尔越发不解:“萧庭月……”
“我说了,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