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便是如此。
牛文带着三人没做停留,直接立马趁着月色启程离去,顺便带上萧旭这个‘车夫’
而离去万世学宫,自然不用诸葛空想送。
望着学宫台阶下的五人,诸葛空更心揪地还是自家女儿,儿行千里母担忧,女行百里父心愁也是如此。
就在牛文等人离去后。
正堂内,暗影角落中,一团黑影不停的蠕动。
“文之的功夫退步了啊,竟然没发现我…”
诸葛空摇头表示否定道:“他没有退步,是你进步了三师兄…”
“你这样帮他是为何?”
诸葛空本来提笔书写,这样一问又不得不轻轻放下,愁绪道:“同门一场,还是放不下…”
“放下谈何容易…”三师兄阴柔桀桀说道。
“三师兄,你这样不累吗?”
“什么意思?”
诸葛空闻言,心力交瘁痛苦道:“当初发生的一切,你不告诉他吗?!”
“难不成自己还要背负着弑师之名,让文之误解?”
“难不成你的面庞是为了师傅以命相搏留下来的疤痕?还不说出去?”
“难不成瓷瓶里面的药是就不活小师妹的事儿,还要继续隐瞒下去!!”
诸葛空越说越激动,每说一次,语气加重一分,痛苦划过一道。
“够了!!!”三师兄剧烈喘息呼吸,鲂鱼赪尾的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当初的一切,我不后悔,为了师傅,为了清誉,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诸葛空深深叹息一口气,其实今日刚刚所说的一切,不是给牛文听的。
而是给三师兄听的,希望他能出面,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解开误会。
可现实总会事与愿违,比较强扭的瓜不甜啊。
………
就在牛文等人安排着路程前往汾州南疆的时候。
陈胜此刻已经到位了,比之前更加凄惨。
形如枯槁已经无法言明陈胜此刻的样貌了。
而此时的陈胜,跪在山炎堂的正堂之中。
随身背带的盒匣子被打开。
山炎堂的堂主哭成了泪人趴在地上,一遍遍喊着自家女人的名字。
何正文泣不成声,两旁的长老和家中孩子,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