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不和这丫头睡,反而会被误以为他对这五岁的毛丫头有意思?
晚上,和衣躺在小女孩身边,他的胸口里嘭嘭嘭的,心跳完全乱了轨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好像中计了……
——婚后强爱——
小禄给徐乐骏处理完伤口。
安知雅端了盆水,拧了拧毛巾给表哥擦洗身上沾上的血迹。屋里这时除了自己丈夫和小禄,只有全叔。
“太夫人如果招你们问话问你们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说?”李墨翰询问全叔的意见。
全叔斟酌着道:“不照实说,太夫人恐怕自己也能查到。再说我们去到那里,实际上并没有看见凶犯。这些野狗怎么闯过四周密集的铁网进来,需要调查,而且看这个数量这么多,不大可能是自发组成的流浪狗,比较像是蓄养出来的。”
“嗯。太夫人怎么问,你照直把你的想法都说出来。但我担心的是,不止太夫人要问你和全德,二房三房还有我爷爷奶奶都是要过问的。”李墨翰道。
全叔立马领会他的意思:“如果他们问起,我肯定照实说,现在这种情况,也不适合忽然翻脸,尽可能委婉一些探查对方的口气。”
“全叔办事我放心。太夫人那里,还得你们先劝着。”李墨翰拍拍全叔的肩膀。
“要报警吗?”全叔提出一个最敏感的问题,不怕他们自己不报,只怕有人趁中捣乱。
对这个问题,李墨翰冷冷地笑一笑:“要报,当然得报。至于怎么走这个程序我来安排。”
“太太。”小惠依照安知雅的命令,在她房间里找了李墨翰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问,“您看这衣服给徐先生穿合适吗?”
“搁那里吧。”安知雅指旁边张凳子。
小惠走到她身边,想帮她给徐乐骏擦身。结果就近一看,见到了她手腕上有些干凝的血迹,不禁一叫:“太太,您这是流血了还是——”
一愣,抬起手,安知雅在灯光下来不及细看自己的手,丈夫已经将她的袖子一下卷了上去,露出一条长七八厘米的伤口,血是因为冷给冻痂了,刚好堵在伤口上,结果倒是红肿成一片。李墨翰的脸当场黑了:“你不疼吗?!”
他骤然的大声,把小惠吓了一跳。李墨翰向来说话温声温气的,真没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而且这样子好像是对太太发脾气,小惠紧张兮兮地看向安知雅,不知道怎么救主。
了解老公的脾气,安知雅倒是真没感觉怎么疼,可能是之前天气太冷了麻木了神经,再有这点小伤哪能比得上徐乐骏的伤,摇了下头:“不疼。”
“不疼?”小禄也走过来看,对她说的不疼,倍感惊讶。因此用手故意按了下她那伤口的地方。
这一下,可真是将她痛得龇牙咧嘴的。
李墨翰气的是,要是她早出声,就可以直接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现在可好,得重新切开排脓。
“八哥,你自己给嫂子处理还是——”小禄征询老哥的意见。
毕竟是自己老婆,李墨翰动不动得下手难说。
“你给她打个麻药,我等会儿过去看看。”李墨翰犹豫了下,还是交给小禄处理了。
走到另一个房间,小禄先给她的手臂上了麻药。安知雅在打麻药时眉头皱都不皱一下。小禄见着,笑着偷偷向她建议:“嫂子,你偶尔对八哥撒娇一下,没人会说你的。”
撒娇?安知雅真没有对任何人撒娇的念头,皱大了眉头:“我为什么对他撒娇?”
“这个——”在等麻药起效的时刻,小禄一五一十地和她拌着嘴分散她的注意力,“男人呢,都是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向自己撒娇示弱的,这叫做夫妻情趣。”
“是吗?”安知雅一点都不苟同,“你自己试验过吗?”
“那——倒是没有。”小禄一怔被问倒之后脑子转的快,“但道听途说的多了。这是条至理名言。不会有错的。”
“等你自己试验过证实了再说吧。”安知雅轻而易举将话语权握回自己手里,“小叔,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哥呢,一直有关心你的亲事。你自己怎么想的?”
小禄悔了,在心里骂自己够蠢的,这嫂子哪是自己能惹的。
“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女孩子?”安知雅见丈夫进来,愈是尽力扮演好作为嫂子的形象,“我手头上还真有几个不错的。就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你哥说你喜欢戴安娜那一类型。但容许我这个嫂子说句实在的。戴安娜那种红颜薄命,不如找个踏实一点的能陪你一辈子的。”
小禄埋头苦干。
可李墨翰走过来,对老婆说的这番话深感赞同,说:“小禄,不是哥说你,好高骛远的婚姻和不切实际的梦想一样,永远是达不到的。”
“结婚这种事儿,慢慢来吧。”小禄嬉皮笑脸的,意图带过这个话题。
“如果你愿意,要不要和我那个大学同学见一下面。”安知雅忽然淡淡提起。
“哪个?”小禄一时没反应过来,上了安知雅的套。
“夏瑶。罗德的私人助理。”安知雅想起那天罗德死后,与夏瑶通的那次电话,夏瑶说被人抓去问了一通,现在一直在等消息,美国方面不准许她回国。
不说李墨翰听了这话是什么心思。小禄明显来了兴致:“我听说长得很漂亮,像模特儿。”
“嗯,有很多经纪人想劝她上伸展台的,可她不要。”安知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