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小太监轻声道:“太子殿下,内北王提着酒特来邀您共饮。”
内北王,那不就是夏陵此时心间的那一弯明月吗?
亲自走上前将书房门打开,夏陵笑着将内北王迎了进来:“孤可馋了这内北草原的羊奶酒好久,不知内北王带的可是此酒?”
原定不过一试的内北王因夏陵的热情而诧异:“小王带来的可不仅仅是羊奶酒,还当有太子殿下更喜欢的东西。”
夏陵一个眼神,旬澜就亲自将这书房周遭的仆从都使唤了出去。
独留他一人坐在书房外头的木椅之上,替夏陵守住关乎他生死成败的最重一步。
装满羊奶酒酒壶先往自己杯盏中倒了一杯,内北王率先喝了一杯,继而给夏陵倒上。
夏陵拿起那盏由内北王带来的马奶酒,放在手中转动了几圈之后,一饮而下。
双目对视,内北王捏着被扎成小鞭的胡须,豪声大笑。
夏陵紧跟其后,笑得亦是开怀。
这大夏朝堂之上的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内北王瞧不懂,但他能瞧出夏陵纵为中宫嫡出太子,却不若夏域得宠。
不反杀夏弘这一国之君,夏陵迟早要被夏域取而代之。
空掉的酒盏再度被蓄满,内北王这比夏陵更着急的人,率先开了口:“太子殿下不喜被人压下一头,想要成为这长生天旨意的唯一传递之人?”
内北背靠偌大荒漠,一年中有大半的日子都靠着带着牛羊迁徙过日子。
春夏水草丰盛之时日子尚且能过,可到了秋冬之日,便只能靠着截掠北欣郡的百姓为生。
夏陵自然也知晓内北王心中所求。
“内北王吃腻了内北的风沙,想带着内北百姓过上我大夏男耕女织的太平日子?”
在内北王来找夏陵谈合作之前,他曾亲自让谋臣去找过如今在实力上处于劣势,但似乎更得圣宠的夏域。
哪曾想,夏域竟直接提出“世世为属国,岁岁进牛羊”的条款,直接将他手下谋臣气到吐血。
甚至于他还曾怀疑这神都的皇孙贵胄都已知晓,他内北骑兵今岁已经被北境游兵,追着赶出内北边界百余里地。
但凡他不替内北找到那撑腰之人,他内北指不定要遭受亡国之痛。
如今瞧着夏陵这话,内北王一瞬觉得只要夏陵顺利登顶皇位,他内北之未必当光明璀璨。
“万寿在即,南下巡游皇亲国戚不少,能带之护卫必然有数。”
“失了那由御前侍卫与宫墙组成的铜墙铁壁,正是那天时地利人和的行刺之机,我内北可用五千骑兵助太子夺下皇位。”
夏陵闻言,藏在宽袖中的手兴奋到出了一层虚汗。
竭力保持镇定,夏陵问:“内北王这般慷慨,孤必然不会亏待内北,你有何诉求尽管提。”
“我内北要用这五千骑兵换北欣、定西两郡,哪怕差上一寸土地,这合作小王也不会同太子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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