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
白岩休兀自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个假设完全不成立。
如果真的跟这件事有所关联的话,那岂不是太玄幻,也太过巧合了??
霍傅司却放在了心上,沉声问:“她的初恋男友当时是否有被她捉奸在床?”
“呃……这倒没有,少夫人好像是收到了小三的挑衅彩信,才知道这件事的。”
所以如此一来,更是与他的假设搭不上边儿。
······
挂断电话,霍傅司若有所思的靠在车床边,从裤带里摸出一根香烟来点燃。
他没有吸,就那样放任烟雾缥缈在空气中,随着风的方向散去。
视线,落到聂云萝上课的别墅上。
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了那样一个身体和心灵都不值得交付的男人了么?
抖了抖烟灰,他终于还是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狭长的眼眯了一度。
不管她的第一次,第二次,乃至于那些曾经都是交付给了谁,都不再重要了。
以后,她的余生,由他来全盘接手。
再看了一眼别墅楼,霍傅司才发动车子离开华富街。
***
二楼的飘窗后,聂云萝捧着一只杯子,神色游移不定的走神。
车子走的那一下,她听到了。
他今天这样大费周章的等待她,甚至好心送她来上课,给她道歉求和,原来都不过是因为霍老夫人的意思而已。
怪不得。
要是以他的脾性,估计是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吧?
可,他是个一等一的孝子,舍不得让老人家伤心难过。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事实啊!她的心却那样难受,就连呼吸好像都变成了奢侈。
将她的一瞥一笑都尽收眼底的manda突然出声,“那是你男人?”
聂云萝抬眼一看,manda的视线从窗外转移到她的身上,征询的眼神。
她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