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潭:“啊?跟狗有啥关系?”
菱角道:“我养栗子不就是这样么?”
无奈又好笑。
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
反正他是不知道别的男女表述爱慕是什么样子的。
怎么感觉他和二姑娘都有种别扭的意味。
“咱先说人行不行?
你觉得我,值得你托付终身吗?”
菱角上下扫视他,而后道:
“非得终身?
我家中兄弟们都说了,若是姐妹几个出嫁过得不舒心,那就接回来。
终身可实在太远了吧?”
周清潭:“啊,这……”
男女成婚,就是终身大事啊。
怎么还有她这个说法?
当然,这时候的周清潭还没有那种“二姑娘若是不开心,一定是我没做好”的觉悟。
菱角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看啊,咱都这么熟了,有些话我直说了哈。
俩人过不下去的时候,真没必要硬捆一起。”
周清潭:欸?!还没合呢,这就讨论怎么分?
那可不行,绝对不行!
“二姑娘,你要是没什么挑的,我这就回去找你大哥了。”
菱角:“找我大哥干啥?”
“我去板上钉钉,尘埃落定。”
这时候还不赶紧就坡下驴,还等啥天降祥瑞不成!
菱角一个人站在风中,吹乱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搔着脸庞,痒痒的。
就地一坐,她也不嫌凉。
周清潭的话太突然,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无暇管什么破绽,只在心中一遍遍想着:
阿清真的跟她讲了?
他说的是二姑娘,不是别人?
她刚才,不会很丢脸吧?
应该矜持一下的。
血色慢慢染上少女的脸蛋,一直延伸到耳朵,脖子。
菱角捂住脸,灼热透过掌心,又穿回心口。
咋就像做梦一样呢,刚才她都说了些啥呀!
周清潭直奔东屋,要不是顾及叶青竹的伤还没好彻底,他一定是把人从炕上拎起来的。
“青竹,醒醒。”
叶青竹在自己家会睡得沉一些。
但今日只是稍微疲惫,浅眯一会儿早就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