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到底吃不吃?”
刘海拂面,双颊染嫣,柔语轻嗔,眸有柔情,如丝如媚,这等的娇美,令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冒起火起来:“吃,不吃白不吃……”
他低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往书房后的休息室内走去。
“喂……”
这人……真是的……
她的脸烫了起来。
锦榻上,他一掌拍下云纱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睇着她的美。
二十七岁的她,正处于一个女人最最美丽的时刻,集少女之清新,少妇之妩媚,融于一身,笑起来,那么的澄亮,具有致命的诱惑,会令他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很多很多年以前的那一幕,在圣湖初见,她在他的怀,在他的注视之下,眨着长长的眼睫毛,一点一点涨红起俏脸,露出少女特有的羞涩和尴尬。
记忆很遥远,但他好像还是依稀可以感觉到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
一眸,情定,痴执至今。
他低头吻她的额,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她那小小纤纤的下巴,她那美丽的脖子……热气喷染在她脸上。
她眨巴着大眼,水晶似的眸眸里泛起轻笑,用修长的指腹点点他的唇:
“哎,别急……别把我的衣裳弄坏了……”
“坏丫头,你故意穿这身衣裳来整我,看我出糗的吗?”
龙隽之无奈的咬了她一下。这衣服很难脱。
她笑。
这一个多月,他们过的太忙,之前,她的情绪一直不能从秦逍之死这个死结当中走出来,哪有什么心情行夫妻之好,之后,是一直忙国事,忙的来昏天黑地,又后来,她的生理期来了。紧接着太皇太后病倒,她在床头服侍了几日。太皇太后才有所好转,灏辕发起高烧……
总之是一事接一事,一茬接一茬,整得她没喘息的余地。
昨儿夜里,她大半宿没睡,灏辕的烧直到半夜才退下,她在儿子房里眯到了天亮,本想和他一起去早朝,可他不许,让她去睡,她没睡,陪儿子吃了早膳,又亲自去做了一些孩子们想吃的点心。中午,他回了帝楼,俩夫妻聚在一起,带着三孩子吃了一顿饭。饭后,她原是想陪他去办事,却被逼着睡了一下午以补充睡眠。
他说她眼袋好深,再熬下去,要变黄脸婆,丑死。
她只好听话乖乖休息,这一睡睡到刚刚才醒,天都黑了,也没有人来叫醒她。
冰儿说:是皇上吩咐的,不许吵她,要让她睡到自然醒。至于晚膳,他让人备着,说,她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用。至于两个孩子,他已经带着吃过。
她吃过饭后,先去看了看两个儿子,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回来时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她觉得浑身不对劲儿,心想或是这两天太忙,没洗澡的缘故。
等她泡在暖暖的浴池内,瞅着满目迤逦低垂的轻纱,想到曾在浴室里有过的旖旎春光,她突然明白,这不对劲皆是因为身边没有他。
想他的念头,很强烈的袭来,但她没有马上直奔到此,而是让夏兮给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想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温存之夜,借给他送夜宵的机会,把他迷倒。
一番风~流情动后,她枕在他的臂湾,眯着眼,笑就像一只吃饱喝饱的偷腥猫。
他低着头,抚着她的发,俊气的脸孔上尽是柔情蜜意,捏捏她的鼻子说:“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哎,我终于能体会到唐玄宗的心境了。你生来就是来祸害我的!”
他往她雪白的肩头亲了亲。
“李隆基根本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别跟他比。李唐盛世,最后全落败于他手上。我的王,得做一个励经图志的好君王。”
美眸眼亮,她笑着用手指沿着他的英俊脸线游走着。
“好太太,君王再励经图志,总归是男人……要是不想明早起不了床,就乖乖躺好。”
那双注视她的眸子,忽然则又深起来。
她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扑哧发出一声清笑,将他乱动的手拍开:
“别闹,我还有事要问……三百年前,你做龙族少主时,曾对金凌公主很着迷,哎,我很好奇呢,你当时是真喜欢上了吗?”
待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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