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帕子,你那么一擦,手就麻了,可见也下着药。为的是叫你没办法攻击她,从而把楼下的岳离岳阳给招来!”
如此一分析,他嘴角不觉一勾!
慕容瑶这是将三种药材融合成了一种特制迷香!
而这种迷香,根本就不是现成的,所以抓不住任何把柄——
既然,她懂合成迷香,那自然也能在食物里合成似类能叫人腹泄或是生癣生痘的毒药。
“可是爷,那息香,可是一种罕见的药材,寻常求之不易。千金难求,据说其药性比麻沸更有效。西楚国内可是难得一见,便是内廷御医房也无这种香,这个人得从哪里弄来这种稀罕物呀!”
岳阳惊疑的低呼:
“还有,这种药,若是燃而令人生困,而昏睡的话,那她也不能凭此来证实徐来不是爷您本尊呀!再有,她自己怎么没有被迷倒?”
“关键在于你家爷的身体,对这种,药材有抗体反应。”
回答他是的杨固,说:
“你不记得了,五年前,你家爷受过伤,病了一阵子,吃过几朵千年雪莲。”
“这个,我记得!”
“那雪莲是息香的克星,别人会被息香迷倒,产生嗜睡状态,独独吃过雪莲的人迷不倒。慕容瑶就是凭这一点确定他不是怀王殿下的!至于她自己没被迷倒,估计也是因为吃过类似的药,足能彼此抵制。”
杨固在手上玩把着那么一把黑溜溜的棋子,双眼湛亮,看向萧缙,有趣的道:
“她对你的一切,还真是了如直掌,却还在那里疯卖傻,够绝的呢!”
萧缙低着头,盯着手下那副扑朔迷离的棋盘,深思不语。
“如此看来,食物中毒一事,还真与她脱不了关系!”
岳离也惊异的低叫起来,这样一个人,实在叫人防不胜防。
两个字,可怕。
“一定有关系。这事儿,现在可以肯定。若宁以春真有过想害她之心,那么她反过来回敬她,必是肯定的。慕容瑶是个不肯吃亏的女人。而且,她敢对付宁以春,只怕也是看中了我不会替她撑腰这个事而来的。”
萧缙忽一笑,手指往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语气是轻快的,某种欲将其征服的兴奋感,隐约的被激起:
“就让她去闹。宁以春平时作威作福惯,也合该有这么一个人来整治她一番。至于慕容瑶,岳离,以后,盯紧了!”
“是!”
岳离和岳阳应声。
杨固玩着手上的玉制棋子,将它们磨的沙沙作响,脸上淡笑,心下在琢磨:
慕容瑶,你故意的吧——
故意露自己的底,你到底怀了怎么一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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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夜宿东院,后又的拂袖而归的消息,第二天就在王府里传了来开来。
木紫琪听了,微微笑,悬了一整夜的心放了下来,已经明白,王爷表面说去那里宿夜,实际上呢,肯定另有意思,等他达到了他的目的,自然也就离开了。王爷不是那种花花公子,做任何事都有目的性的,也有原则,怎么可能去碰那种来历不明白的女人。
所以,她不必多份担心,至少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她不必忧心别人能将他的心霸占了,他的心,建着厚厚的城墙,一层一层,将其重重围着,想要进去,谈何容易。
而她已经站在他的同一个阵营里,会有足够多的时间去一点一点走进王爷的心里,对此,她满怀期待,嗯,她总能在他的世界里占的一席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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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春呢,被训退之后,跑回自己的房,就在房里哭哭泣泣起来,恨的那个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