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空中啪了一下,重重的击下一掌。
她不知道,这一击,激起了他从所未有的欲~望——因为她给了他一个希望,令他从此彻底为她弥陷,回不了岸——
他笑开,笑容那般的闪亮,叹:
“鬼丫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奸诈?”
他抚了抚她的云鬓,眼底是难得的舒心,以及喜悦——只为终于达到她首肯的第一步,他来的目的已经达到——
“喂喂喂,别闹我的头发,乱了乱了呢!我虽然答应给你机会,但是,秦逍,你不能马上把你当作是你的所有物,不许随随便便动手动脚。”
她没有将他的手拍开,而是很郑重的提醒。
秦逍微一笑,收回了手去,看着她退离,慢吞吞的道:
“现在才知道与我分清界线,是不是迟了好些年?不管是西楚还是南燕,从十二岁开始,就讲究男女不同室,不同行,不同吃,父兄除外。你离我独立前,还一直与我同吃同住呢,在别人眼里,你从来就是我的人……便是你的嘴,我也咬过好几回了……在你睡着的时候!”
他眨了眨眼,爆出了一大“丑闻”,差点令云沁趔倒。
“你你你……”
俏嫩的小脸唰的火红起来,红的连耳根都成了粉色,这女子,终于了一种作为女子该有羞臊了。
“害羞?”
他讶异的极了,这样的盛况少见,而多怪。
“真没想到,堂堂公子秦居然这么邪恶!看来以后,我以后一定得多多的防着你了。”
云沁嘴角抖了抖,瞪着这个叫她没法生气的男子,他对她没坏心的,那些行为,她权当作是爱护了:
“秦逍,在我眼里,你一直就像是我亲人一般。你想让我承认我是你的人,那你还得多花一些功夫让我把你从亲人这个位置上挪一挪,但想要挪到相公这个位置上,很难的。秦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好了,好了,我们就说到这里。最后我再提醒你一句:在囡囡面前,你不许再自称是她爹爹……”
他脸上露出一些新奇之色,却没有答应,而是打断问了一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什么意思?”
饶是他学富五车,见多识广,天下奇书轶志,咸少有没读过的,独独没听过这一句:
“何解?何为革命,何为同志?”
“呃?这个啊……”
云沁眨眨眼,二十一世纪的语言,她很少用在他面前使用过:“这个呀,你权当没听过!”
她不想解释,转身,将最后半盏茶给吃了,说了太多话,口渴了。
秦逍一脸思索模样。
“云丫头,云丫头?”
就这时,一阵亲切的叫唤声隔着门板响了起来,明朗的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司靖回来了。
昨天的时候,她没有见到这个人,听明月说他在洛城,那人已经和洛京城的高官们会了面,正在协助准备查案,所以,没有回这里。当然,一旦他干涉了案子,就得低调,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和云中阁的人接触,这是例来的规距。
不过,昨夜,她还是让人传话给他,让他来一趟,要听听关于这个案子的最新进展。
他若来,基本上是易过容的,以防被人发现,惹上麻烦。
“是阿司来了!”
云沁想要出去。
“沁儿,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一说!”
他拦住,将她拉了回来,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
看样子,他不仅仅是为了他们的婚约而来,应该还有其他要紧的事——他如今的身份,那也算是位高而权重,令他放开手上的正事,特意从南燕赶到西楚,想必那事儿,是至关重要的。
会是什么事,令他这么急?
她转头,不着痕迹的将手收了回来,不想被他握着,这样的亲呢,令她觉得别扭,说:
“何事?你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