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取而代之?
他可不答应!
嗯,也许,他该把那孩子弄过来。
哦,不不不,过几天再说,最近,留在秦逍身边,远比留在他身边安全。
那就再忍几天。
等把她的身份摸透再谈论其他事。
唉,他真是要被他们母女给弄昏头了,现在再看这个妞这模样,心里越发的不爽了:
“说话?你这是怎么了?”
她终于甩开了他的手,先退开,避开一丈远,想了想,才道:
“秦逍说,我是你的棋子。作为棋子,利益面前,一旦没用,就会被无情的抛弃。我想,他说的很有道理!为帝王家办事,等于把头别在腰眼上……我觉得,我该离你远远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这绝对很有必要!”
说完,她绕开,往前走,他们的马车,就在拐弯处的树荫下停着,岳离守在那里,正默默的着他们。祭坛之行,很是凶险,她心里很清楚。
现在,她的心,也有点迷乱。
这样的迷乱,五年前,也曾有过。
那时,初从云家堡跑出来,捧着肚子里的娃娃,她一时不知何从何来,找不到人生的路,来供自己去行走——当时,她几乎是净身出户,手上只有母亲暗自塞给她的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现在,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是这么不断追查下去,会得来怎么样一个结果,是她所不能预料的。
她的手,再度被抓住,稳稳的包住,拉了过去大跨步走。
云沁皱眉,这一次,没再叫,这深更半夜的,吵吵闹闹,太招眼,只能任由他拉着走进了他们的马上,但听得他低低对岳离说了一句:
“回府!”
她被塞了进去,他跟着钻了进来,挂下车帷。
还没坐稳的云沁,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搂在了他怀里,皂角的气息,夹杂着几丝女子粉脂味,钻进鼻子来。
她皱了一下眉,这才记得昨夜里,他宿在木紫琪那边,这几天,他算是真正做到雨露均沾了:一个个的睡,做个古代男人,真他妈不要脸的幸福啊!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早晨萧缙练剑,木紫琪一早相陪,在他练的满头大汗的时候,那殷殷替他擦汗的光景,木紫琪满面的含羞带俏,欢喜的不得了,若说他们没有奸情,真的很难想象了……
唉,反正,今天,她只要一想到那境头,浑身不自在。
但她心头认定,这种不自在最最主要的原因是被他抱了原故。
唔,她讨厌被他抱。
车轮滚了起来,
云沁一掌想打飞这个想揩她油的男人,那男人早早就知道她会反抗,不慌不忙就挡住,反抄过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哼了一声,其实,她知道这一掌收到什么奇效,仅仅只是虚晃一招而已,她实则想要进攻的是他的下盘。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屈起膝盖,狠狠往男人的命根子上踹下去。
这一踹,只要正中要害,就算不能了震碎了他的蛋蛋,也保管能让他半年不能人道……
这样最最好。
哼哼哼!
看你还怎么去风流!
那些朝三暮楚的男人啊,就得吃吃这种滋味。
“这女人,真是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