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快感都没有。
楚澄在心中冷笑,夜晚真是捡起旧事反复翻看的好时候。她当时可是疼得要命,就是因为那人从来都不剪指甲!
顾青衣闻言楞了一下,她今年二十六岁,虽然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可是总被楚澄科普,该知道的还是知道的。
她开始仔细回忆,很快就从记忆中检索出简予繁的手。
这两次见面,简予繁用那双手抓住了她很多次。简予繁确实是留着指甲,然而却没有划到她一次。
“又不是留着指甲就不能做,谁知道她平常都干些什么。”顾青衣嘴硬地回答,因为不可抑制顺着楚澄的话网下想,顾青衣并米有发现楚澄的异常。
楚澄也不在意,笑着给顾青衣掖好被角,“说的也是,我看简予繁身边还缠着一小萝莉,挺可爱。”
“不过我也不差,还是有机会的。”
“行了,还睡不睡了?”
顾青衣不耐烦地说,心里止不住回想,按个穿lo裙的小女孩儿好像叫唐小糖?
是真名嘛,要是真名,这名字也太矫情了吧。
简予繁还叫她糖糖,叫的那么亲密,肯定有一腿!简予繁真不要脸,那么小的女孩也下得去手!
真是,真是,真是臭不要脸!
顾青衣气呼呼地把自己埋进蚕丝被里,清新的薰衣草花香扑鼻儿来,顾青衣烦躁的心情这才缓解不少。
楚澄经常用熏香,床上用品也沾上不少助眠的味道。
楚澄轻轻拍着顾青衣的后背,节奏缓和,是一首致命摇篮曲的曲调。顾青衣不知不觉陷入酣眠,在确认顾青衣睡着后,楚澄这才躺回自己的位置闭上眼睛。
一夜酣眠无梦,第二天早上被生物钟叫醒的顾青衣头脑终于不昏沉了,她轻手轻脚回了自己房间,用温度计量了□□温,终于恢复正常的温度。
她艰难洗漱完,点了份外卖,然后换上运动服准备出门。手上的伤并不影响锻炼,她好几天没练体能,必须赶紧补回来。
顾青衣在心里计算需要补几项、几组训练,一推开门看到门边的人一时没注意。
走了几步才觉得不对劲儿,她猛得回头,颈椎再次发出哀嚎。
“嘎吱”一声,顾青衣疼得皱了眉,随即露出非常不爽的表情。
“简予繁,你怎么又来了!”
简予繁举了举手中的袋子,笑容比洒进楼道的朝阳更加耀眼。
“小学姐,我来给你送早饭。”
“有你最喜欢的豆腐脑。”
“我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买到甜味的豆腐脑,你尝尝好吗?”
简予繁缓缓靠近顾青衣,语气愈发小心翼翼,最后一句话几乎带着恳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