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剧烈起伏,衬衣下面,轮廓分明。
“我也说过,那是好处没给够,我孝敬自己的岳父怎么了?我亲爹都没有这个待遇!”
林柠猛地推开他,过去搀扶着谢泊川起身出来。
目光冷漠的瞪着他:
“滚开,下三滥的死变态!”
彭萨真是生气了,她又骂他死变态!
自从姓汤的真变态来了一次,她就把这个词放在嘴边。
骂不到别人,就骂他出气!
他变态吗?
林柠扶着谢泊川往外走。
彭萨气鼓鼓的站在那里,看着副总警监,神色愤愤凛然:
“我像死变态吗?”
副总警监:“不不不,不像。”
他不就是嘛!
谢泊川坐在外面的一个休息椅上,这里人少,是警察局后面的一个小破房子里的一个小隔间。
被锁上了,就成了他们的小黑屋。
林柠给他按摩胳膊和肩膀,他一看就是在里面时间太长了,血液循环不畅。
谢泊川叹了口气,终于粗压着嗓子开口:
“阿柠,不要哭,我没事的。”
天虽然黑了,但是林柠没抬头,一直低着头,他就知道她哭了。
林毅忱说,这个女儿心软,爱哭,爱撒娇。
小时候和哥哥打架,打之前要哭一场,让爸爸妈妈来当裁判。
打的时候再哭一场,调节气氛。
打完了还要哭一场,因为自己挨了打,必须得哭!
所以林景年后来不是因为打不过她,是因为哭不过而选择放弃斗争。
谢泊川没见她哭过,引以为憾。
现在看到了,心里酸楚的不是滋味。
他谢泊川的女儿,不该在这种场合里掉眼泪。
谢泊川咬了咬牙,眸子锋利的看向那边的彭萨,黑暗中如同冷厉的刀刃,恨不得一寸寸的剐下他的皮。
狗东西,等有机会,必须收拾了他!
他拍了拍林柠的肩膀:
“扶我起来!”
副总警监连忙过去:
“老爷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都是自己人的事儿,就不用闹大了,赶紧回家吧!”
林柠冷嗤一声:
“都成这样了,还不闹大?还想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