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拧眉,骂骂咧咧的走下去:
“架子大了,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不知道在说那个闹事的姑娘,还是在说林柠。
林柠顿了顿,在房间里闷得很,她跟着走下去。
楼下有个会客室,不大不小,收拾着让人坐坐倒是可以。
招待不了贵客,但是彭萨并不讲究。
他矜贵的气场坐在那里,野蛮强横,毫不唐突。
申岸坐在另一侧,泡茶。
很明显,他技术不行,粗糙的很。
而站在彭萨旁边的,是那个女学生。
她换了一件衣服,干净的卫衣和超短裙,把青春靓丽写在了脸上。
但是挡不住她胸前的波涛汹涌,又纯又欲。
申岸不好女色,视女人为毒药,他能结婚,完全是花姐能力出色。
所以他对哭哭啼啼的女学生,厌恶至极,眉头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女学生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
“老板,我是真心爱慕您的,您为什么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刚才在包厢里,您明明对我很好的!”
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坐在彭萨的身边。
彭萨没拒绝,她才更近一点。
刚才在包厢里,他也没少摸她,虽然不走心,但是起码对她不反感。
可是后来另一个大老板一开口要她,彭萨就直接同意了。
那个大老板有癖好,专门喜欢在女孩子身上扎针。
不知道是不是祖传中医针灸,扎得她跟刺猬一样,哭的嗓子都哑了。
生怕扎到自己死穴。
这一场下来,她只顾着害怕和疼了。
好在那个大老板是个半吊子,没扎到死穴,不过密密麻麻的出血,也够残忍的。
女学生这下对彭萨更不死心了。
难得能攀上个没癖好还温柔地。
跟了他,余下的就不用担心了。
她坐在那里,眸子里莹润清澈,漂亮勾人。
她伸手,试探性地去挽着彭萨的胳膊,他的胳膊粗壮有力,筋骨分明,青筋凸起,是小麦色的健康肤色。
女学生靠过去,轻轻靠在那里,像是靠在他的肩膀上:
“老板,我对你一见钟情,我什么都不图,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