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仰天狂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但最后,她又跪下了,手捂着脸。
虽然谢长风根本没有闪,但她必须得服啊。
谢长风不闪,是因为看清了她的每一个动作,算准了枪口偏转的每一个角度,他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他才不闪。
这也是本事。
至少,关山月自己,无论如何做不到。
“关山月,认命吧,他是真的比你强。”她轻声低语:“被这样的男人上,不丢人。”
虽然认命,但这一夜却睡得不好。
第二天,神情就有些憔悴。
孙红裳看到,讶道:“月月,又没睡好?”
“嗯。”关山月嗯了一声。
“感冒了?”孙红裳摸她额头,没什么感觉,又把额头伸过来,碰了一下:“没发热啊。”
“没感冒。”关山月摇头:“就是没睡好。”
“做噩梦了?”孙红裳问:“要不,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她以为关山月是当雇佣兵时留下的心理创伤。
“不用。”关山月摇摇头,看一眼对面的谢长风,那家伙,在那里悠闲的吃面包,撕一块到嘴里,端起奶,重重的吸了一口,声音很大。
孙红裳恼了,拿起面前的餐巾纸丢过去:“声音小点。”
“我的王,如你所命。”谢长风立刻认怂。
看到这一幕,关山月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这人功夫如神似鬼,可在女人面前,偏生就弯得腰,伏得小。
这时谢长风也向她看过来,眼光一碰,关山月立刻闪开。
她想到了晚上的约会,下意识的,夹了一下腿。
今晚上,就要被他进入了。
虽然,比被强奸好,但是,她仍然有一种难以接受的感觉。
可是,却又无法拒绝。
时间流逝,一个白天,眨眼就过去了。
关山月从来没发现,时间过得会这么快,看着天黑下去,月亮升起来,她心下越来越慌。
孙红裳回房后,她也回到自己房里,她下意识的把枪拿出来,放到枕头底下。
“要是他进来时,我突然出枪,能不能?”
自己问自己,最终却又摇头。
她完全没有把握,连续数次,谢长风那鬼一样的速度,已经给她留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
“要不,等他进入时,我再把枪拿出来,抵着他身子射,他还能躲开?”
那种情形下,她可以确认谢长风绝对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