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嘎快步走过来,急急汇报:“我照你说的,偷偷瞅了办离婚的地方,就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就是她,牌子上写的是范周。”
呵呵,果然!
叶珊笑了,将雪糕递过去:“辛苦了!”
毛嘎接过雪糕,大咬一口,“小神童,咱们现在是不是去公安局报案抓她?”
叶珊摇摇头,“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样,你先回去吧!等这事处理完了,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毛嘎不好意思地笑笑,“俞哥说了,帮你忙,不能要钱的。再说了,那女的,我瞧她就不顺眼。”
“我叶珊说出的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咱们回头再联系!”
毛嘎听了,高高兴兴回去了,和俞赖子说:“俞哥,我现在晓得你为什么服帖她了。”
俞赖子:“谁说我服帖她,我那是欣赏!”
“对对,欣赏,我现在也欣赏她。俞哥,这次我们帮了她,她会怎么感谢啊?”
“感谢就算了,但好处肯定有。”
毛嘎很兴奋,问是啥好处。
俞赖子肯定地说:“下次落她手上,她一定会对咱们手下留情的。”
毛嘎:???
“不至于吧!我觉得她挺和气的,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俞赖子斜眼瞧着他,那眼神仿佛是历经沧桑的大佬看着刚入门的小菜鸡,仿佛在回忆着什么——那年,叶珊温柔又体贴地让他进了仓库,接着被薛慕文暴打的场景……
“你还是,怕一点吧!”俞赖子真诚告诫。
……
叶珊联系了谭局长,又找到聂小荣家。
叶珊开门见山,直接问聂小荣:“你是不是有个索尼随身听?借我。”
“它老卡带,修不好!”
“我知道,我有用。”叶珊将手一伸,很快,比一本新华字典稍微大一点的随身听录音机到手了。
星期六,下班时分,天边挂着一轮绚烂的夕阳,范周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从繁忙的人民路拐入解放路,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渐渐稀少。再往北,从河边小道走,偶尔会有一两只流浪狗悠闲地穿梭在草丛间。
突然,车轮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人差点摔下来。她一脚踮地,低头看看车轮,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范周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你怎么没……”
“没什么?没淹死吗?”叶珊眨巴着大眼睛。
范周不由缩了缩脖子,突然感觉背后冷飕飕的,“你这小孩,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