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就是多了这么个不合适的水晶棺。
帝聿抱着商凉玥,把商凉玥放进水晶棺里。
水晶棺里早已铺好了锦被,触手华软。
帝聿很轻很轻的把商凉玥放到里面,就好似在放一个宝贝。
一个珍而重之的宝贝。
把商凉玥放好,帝聿并未离开,而是站在水晶棺前,看着商凉玥。
这是商凉玥气绝后的第三日。
然而商凉玥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比往常苍白了些。
看着就好似生病昏睡,并不是死。
代茨站在厢房外,这几日她都是这般。
不是在厢房内,便是在厢房外。
但大半的时间都在厢房外。
王爷不太要她们的靠近。
除非是有不得不让她们做的事,否则,在厢房里的时间都极少。
而在此刻,代茨已然知晓商凉玥死了。
当她看见王爷把含玉放进商凉玥嘴里时,她清楚的知晓,小姐真的没了。
她不知晓为何会这般,她很痛心。
可相比较她的痛心,王爷怕是更是。
四周气息微动,代茨心里一凛,立刻看向左前方。
一身深衣的刍巾从左前方走来。
他面上未有一点表情,如代茨第一次见他。
代茨握紧剑的手放松。
“何事。”
刍巾看着紧闭的厢房门,“有要事禀告王爷。”
刍巾还不知晓商凉玥气绝的事,他只知晓他来到天香酒楼,来到往常的厢房时,厢房里未有人。
他问了暗卫,这才知晓王爷在天香酒楼的地下室。
不过刍巾并未多想。
王爷在哪自有王爷的打算,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便可。
别的不用多管。
代茨听见刍巾的话,眉头拢紧,说:“容我禀告王爷。”
说完,代茨转身,对着紧闭的厢房门说:“王爷,刍巾有要事禀告。”
其实两人在外说的话帝聿已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