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绵是彻底无话可说了,只能默默地翻白眼。
南爵将她带回别墅之后,真的把她关了起来,还把那摞厚厚的婚约留给了她,不背就不让她吃饭,他说到做到。
为了能有口饭吃,阮小绵决定继续卧薪尝胆。
背吧。
只是
这婚约也太特么变态了吧!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甲方想要睡乙方,乙方都要绝对服从,在第一时间献上自己的身体。
没错,她就是那个悲催的乙方。
在床上时,没有甲方的允许,乙方不准私自决定在上面。
难道他是因为第一次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所以留下阴影了?
乙方在甲方身下时,要适当的热情奔放,如果像木头一样,甲方有权把乙方包裹成木乃伊种到花盆里当植物人养。
呵呵,这么变态的婚约条例,也只有那么变态的南爵才能想出来吧。
相比这些条例,那些什么不准与异性接触,不准在外面穿暴露的衣服等等都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阮小绵完全可以接受。
又继续向后面翻,变态的条例真是比比皆是,一条接着一条。
阮小绵越看越崩溃,最后直接把婚约撇了出去。
她真的受不了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南爵这样变态的人?
他可真是个神经病,鉴定完毕。
翌日一早,五点半,南爵准时把阮小绵弄醒。
“晨跑时间到了。”
阮小绵困得要死还要跟着起来,因为跟他晨跑也是婚约上的规定。
他甚至还规定在他做俯卧撑的时候,她要躺在他身下,以便他可以随时亲到她。
晨跑完毕,南爵就又将阮小绵关到房间里,不给她饭吃。
切斯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少爷,少奶奶的胃不好,若是不给她吃饭”
“没关系。”南爵云淡风轻地说道,优雅地拿起刀叉,“她这个胃坏了我再给她换新的,我有全世界最好的医疗团队。”
这语气,好不霸道,好不嚣张,真的很南爵。
南溪在一边点了点头,拿过一边的胡椒粉,“切斯,你的心思应该放在工作上,你那么担心那个阮小绵干什么?她死了更好,这个家里就清净了。”
切斯闻言低下头,又瞄了一眼南爵,见他没说话,便选择了闭嘴。
南溪将胡椒粉洒到了煎蛋上,抻长了脖子往南爵那边探了探,“哥,阮小绵又怎么惹到你了?你为什么把她关起来不给她饭吃啊?用不用我去帮你教训她一顿?”
南爵看都不看南溪一眼,“我想要教训谁什么时候用你帮忙了?赶紧吃饭滚去上学!”
南溪瘪了瘪嘴,乖乖地低下头吃早餐,心里却决定等晚上放学回来,趁南爵不在家,好好去嘲笑一下阮小绵。
谁让那个女人之前那么嚣张来着?
此时的阮小绵正在房间里背婚约条例在她尝试了一百零一种逃跑的方法均已失败告终之后,她告诉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先背了再说。
她真的饿了。
“乙方在跟甲方接吻的时候,不可以紧紧闭上嘴巴,否则甲方就拿针线把乙方的嘴给封上,让乙方永远张不开嘴他奶奶个腿的,这个死变态!”
晚上,南溪放学回来的时候,南爵还没有下班。
邪恶地笑了笑,南溪扬手就将书包扔到了沙发上,大步踏上手扶电梯去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