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阮小绵往一边退了一步,“你又没湿。”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卫生间是我的,整个岛都是我的,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南爵任性地说道。
“那我去浴池洗。”阮小绵不想跟南爵一般见识,向浴池而去。
可是才刚走一步,就被南爵扯了回来。
“你就给我在这洗,现在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吗?要节约用水你懂不懂?以后你都要跟我一起洗澡。”
阮小绵抬头无语地看了眼南爵,点点头。
她今天累了,不想再跟他周旋下去了。
他想怎样就怎么样吧。
可是南爵偏偏就要怎么样。
“你想没想好啊?为什么你不爱我?你总得给我一个原因啊,你说我哪里不好?”
“你当初都能看上楚修函那个次货,你竟然看不上我?阮小绵你什么眼光什么审美?我比楚修函帅比他有钱,我每天在床上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你怎么就不知道知足?”
阮小绵点点头,开始认真洗澡,“是,我不识好歹,我不知道知足,我败类是人渣,我瞎了。”
“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说的是反话,你根本就不是这么认为的,阮小绵你还敢对我阳奉阴违你这个蠢货,你给我滚到隔壁房间去,给我面壁思过,不给我个说法,你别想吃饭!”南爵怒气冲冲地指着卫生间门口说道。
阮小绵如蒙大赦,立刻拿着衣服套上就跑了出去。
妈呀!
她终于暂时获得自由了。
面壁思过也好过被他忙叨死。
一个大男人整天絮絮叨叨的,跟个话唠似的,真是白瞎了他那副好皮囊了。
她会喜欢他才怪。
在隔壁房间小心翼翼地洗完澡,换了衣服,莉顿这时带了医生上来,处理完她的伤口便下去了。
阮小绵拿出纸笔开始画图稿。
嗯,现在安安静静的,多好。
可是
咕噜噜
咕噜噜
肚子响起来了,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
阮小绵放下笔,抬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喟然一叹。
南爵又不让她吃饭。
也不知道今晚南溪会不会给她偷偷送饭。
应该不会了吧。
这般想着,阮小绵又拿起笔,在另一张空白的纸上画了个大饼。
画饼充饥也是好的。
笔尖在之上摩擦发出“唦唦”的声音一直在阮小绵的耳边回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画出了一个大体。
这是一条项链,链子是由四十一个汉字组成的:我是神经病如果你在大街上看到我记得给精神病院打电话因为我是偷跑出来的我的病情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