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相互认识了一下之后,就找了个小店坐下了,店是孙玮挑,这条街上档次几家店之一。
孙玮心情超好,话也很多,卢春雨挺大方跟他聊着,付坤时不时地凑两句,拐弯抹角地赞美孙玮,看得出卢春雨对孙玮印象挺好,他必须得帮着加强好感。
付一杰一边坐着吃东西,他对孙玮和卢春雨技校中专回忆录话题没什么兴趣,只是偶尔跟着笑笑。
卢春晓始终沉默着低头拿着可乐罐子埋头喝,烤串什么一口没动。
付一杰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正好抬头,迎上付一杰视线后有些尴尬地又想低头,付一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吃辣?”
“啊?我……”卢春晓像是吓了一跳似半天没说出话来。
“没事儿,她不是不能吃辣,就是不爱吃辣,你们吃你们。”卢春雨赶紧说。
“我去要点儿不辣吧。”付一杰站了起来。
老板把一盘没刷辣椒烤串拿了过来,付一杰接过来放了卢春晓面前,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别客气,”付一杰笑笑,觉得有点儿闲得慌,于是没话找话地跟卢春晓聊,“你附中?”
“嗯,”卢春晓抬起头看着他,“刚我听你哥说你一中?”
“是,离你们学校挺近。”付一杰点点头。
“我老觉得好像见过你……”卢春晓有点儿犹豫,“你是不是一中校篮?”
付一杰看了她一眼:“是,上月还去你们学校打过友谊赛。”
“啊,我去看了比赛,”卢春晓笑了起来,声音也比之前提高了些,“现对上号了,你打球打得真好。”
“凑合吧,”付一杰拿了串牛肉咬了一口,上月跟附中友谊赛他们赢了,附中校篮实力不如他们,不过啦啦队很疯狂,“你啦啦队吗?”
“没啊,”卢春晓继续笑,“我是看热闹,啦啦队都是高二女生。”
付一杰发现卢春晓虽然不是活泼型,但也并不内向,稍微熟一点之后,她话也多了起来,轻声细语让人觉得还算挺舒服。
他知道付坤表面上跟孙玮他们聊着,但一直注意着他这边动静,时不时会往这边看一眼。
付一杰每次跟他对视时候,都没什么表情,他不知道付坤叫他来是真只让他多认识个女孩儿还是有什么别想法,所以他也不想让付坤看出他反应。
如果付坤真会因为他跟个女生聊得还行而踏实下来,他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无论付坤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不能被付坤牵着走。
宵夜吃完十二点了,孙玮打车把俩姑娘送回家,付坤和付一杰慢慢顺着路往回溜达。
“吃撑了没?”付坤摸摸付一杰肚子。
“早呢,”付一杰拍拍肚子,“再来一轮也撑不了。”
“那个卢春晓,我看她挺害羞,跟你话还挺多?”付坤问了一句。
“嗯,聊上了还行。”
“那……”付坤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犹豫着没说出来。
付一杰看了看他:“有她家电话吗?”
“啊?”付坤愣了。
“有她家电话么?”付一杰眯缝了一下眼睛,“我刚忘了问她要了。”
“啊,我明天问孙玮,”付坤有点儿没缓过来,“你对她有兴趣?”
“还成,挺漂亮不是么?”
“……是。”
第二天,付坤问孙玮要来了卢春晓家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