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姑娘抬眼看看苏大人,转身随着林小宁的脚步,口中却问着苏大人苏大人,你与林家有交情?”
“是的,曾姑娘,林家一坛子参酒治好了我父亲的老病根。”
“看来林二的医术不仅仅是对外伤有效果了。”
苏大人道是林家慷慨,那定是千年宝参,不过林的医术确实好,人品又好,性格也好。”
曾姑娘道哦,那林家倒真是慷慨,不过我瞧林家二,医术或是不,人品暂不提,性格嘛……”
林小宁一路走着,不回头也不插嘴,她早就掌握了与曾姑娘打交道的精髓,就是当作没听见,充耳不闻。
苏大人打断道曾姑娘在桃村呆的时日短,没能看得全面。”
“苏大人呆了很长时日吗不跳字。
“曾姑娘,我来清水县任职有一阵子了。”
“苏大人常来桃村吗不跳字。
“是的,受家父所托,常来林府送些家父的心意。”
曾姑娘淡淡笑了苏大人来桃村都是着便服的吗。”
“是的曾姑娘,不为公事,自然不着官服。”苏大人道。
曾姑娘淡淡笑笑,便不再做声。
等回到林府正厅,付冠月前来道苏大人今日一定要在府上吃过饭再走啊,我都安排厨房了。”
“那便辛苦少了。”苏大人道。
“苏大人实在客气……”
曾姑娘不等付冠月与苏大人相互客气完,坐下便道林二,你的伤药的确是奇,用的是配方,今天我看到几个伤好的,连疤痕都很淡。且所有的伤兵无一伤口溃烂迹象,虽是说天冷不易感染,但他们伤重至此,会无一溃烂,是否林二有奇招妙招,可否指教于我?”
付冠月显然也是深得与曾姑娘的相处之道,不尴尬也不生气地笑笑,便叫人泡茶,然后退了。
苏大人也奇道我虽不懂医术,但重外伤者,伤口溃烂是常事,一旦溃烂,就会发热,非常麻烦。林的医术竟然高到如此,外伤者竟不溃烂不发热?”
林小宁轻轻一笑,我的伤药是有心法的,曾姑娘可知瞧病处方还有心法一说?
“听到太医院的太医们说过,说是胡大人所言,但源头则是你,林家二。今日我虚心向林家二请教心法,但请林家二不要吝啬。”曾姑娘这时的表情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清高与刻薄,就是个十六岁的姑娘,脸上有着求知的迫切。
林小宁也有些为难,伤口不发炎是空间水煮药,空间水煮的棉纱的功劳。当初心法一说,真是瞎蒙的,以前曾听过老师说过心法,但心法只能意会,是无语无章的,并不像武林秘籍那样有个心法本本可以传授,老师是修佛之人,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她觉得极有神秘感,极有力量,便记下了。
曾姑娘说完,便直直的盯着林小宁,苏大人也盯着林小宁,好像她只要一张嘴,就能说出一些心法咒语出来,生怕过。
林小宁绞尽脑汁地想着自圆其说,口中无意识道心法,本就没有心法……”
看到曾姑娘脸色一变,又马上接着道可说从来就没有心法,也可说心法无处不在。”
曾姑娘听到此话,坐正了些,腰挺得直直的,身子略往前倾,看着林小宁。林小宁喝了口茶,缓了缓,便道曾姑娘,一会儿我,你可否不生气顶嘴,我简单实在,不像曾姑娘文采斐然,但曾姑娘能否静心一听,这样,我便说下去,否则我便不说。”
曾姑娘道但请林二说来,我不生气回嘴,也必用心倾听。”
“曾姑娘曾说我的伤药坊,制药者不懂药理,少了对药材整体的理解与尊重,制不出好药,对吧。”
“我是这样说过,莫不是林二因此而记仇?”曾姑娘道。
林小宁又喝了一口茶道不,曾姑娘此言有理,但,曾姑娘又可听说一个故事,说是一僧人得知大师要来讲法,把寺院打扫得干净,完后,却想,既然我内心恭敬,又何必拘泥于形式。便撒一把香灰把地面弄脏,完后,又想,如果我内心恭敬,又为何不让我的环境也恭敬,又将香灰扫净,完后又弄脏,又扫净,如此反复,曾姑娘你猜,最后,地面是脏还是净?”
曾姑娘与苏大人都愣住了,不言也不语。
曾姑娘想了许久,道到底应该是脏还是净呢?”
林小宁笑了曾姑娘聪明,为何不把心里想的答案说出来?”
曾姑娘起身对林小宁福了福,道林家二果然了得,请再指教?”
林小宁道曾姑娘对药材药理,其态度令人折服,对医术的态度也令人折服,但万事万物,都要因陋就简,或化繁为简,沙场的战士们,有水喝便不,哪管是不是凉水,甚至于雨水都要喝,饿了,树叶草根都要啃,这种行为,是极不爱护身体的,但他们是不爱护身体吗,却不是,是为了活着,活着就能多杀敌立功,就可回家见到为牵肠挂肚的亲人。”
曾姑娘低头不语。
林小宁又道那天那个伤兵喝凉水,曾姑娘骂得对,为何,因为现在的环境是有条件允他喝热水干净水的,他却因为习惯又喝凉水,这就是放纵的喜好,便是不对。可如果他现在是健康人,在战场上喝凉水,曾姑娘定不会骂,还会说此人为国效力,鞠躬尽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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