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慢着!”萧寒抬手止住葛裘的动作,“这点钱够么?”
“公子说个数,我一定照赔!”葛裘心道晦气,刚才咄咄逼人,转眼就轮到他自己了。他知道萧寒是在给那几个小老百姓出头,自己服个软,都是场面上的人,对方当不至过于为难自己。
“你确定?”萧寒瞪大眼睛问道。今儿还遇着个金主呢!
“应该的。”葛裘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唔,那么,除去过手费,损耗费,杂七杂八的其它费用,勉强算十万贯吧。”萧寒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不是土豪么?那就打你没商量了!
“什么!”葛裘失声叫道。
人们听到这里,如何不明白萧寒的意思。窃笑者有,心中叫好者更有。以牙还牙,实在畅快!
葛裘知道被戏耍,怒气上涌,双眼一红,就想动手!
“萧公子!”就在葛裘恶念陡升之际,一个老者大汗淋漓地跑到萧寒面前喊道。
葛裘看清老者服饰上的徽纹,顿觉一盆凉水当头浇下。稷下学宫道院执事!一个小小的城防令是万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的。
“辛老,可有急事?”萧寒见到对方风尘仆仆的模样,诧异道。
“祭酒急招,快随我来吧。”辛执事抹了一把汗说道。
“可是这儿。。。”
“噗通!”葛裘单膝跪地,颓然道:
“末将知错,还请萧公子高抬贵手!”
辛执事扫了场中一眼,也道:
“公子放心,刑院那帮家伙会对他很感兴趣的。”
。。。
闹剧已闭,各人逐渐散去,城门口恢复畅通。
萧寒和刘兴走到一旁,明知故问道:
“公子义薄云天,敢教尊姓大名?”
“惭愧,今日若非公子出手,实难善了。小可,刘行。”
“身体力行,好名字。”
刘兴忽然面露难色,道:
“公子,小可本意是出城的,不想路遇此事,所急已有耽搁了。”
萧寒连忙抱拳道:
“兄台见谅,是在下唐突了。我乃稷下学宫学子萧寒,青山不改,咱们后会有期!”
刘兴的去影令萧寒心中怅然,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负重前行之人呢!洛天城,你还真是该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