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也来劲了,这要是抢了魏鸣在IC的股份,是不是代表,时深就是IC集团最大的股东?
她现在穷,说不定也能整点资金用用。
于是季眠也蹲在了时深面前,满眼期待的看着他们父子。
满屋子的人面面相窥,我是谁?我在哪儿?刚刚发生了什么?
陆晏感觉自己自尊受到了侮辱,自己喜欢的女人,居然当场承认自己缺钱?这不就变相的说陆晏是个穷逼吗?
只要时深开口,他可以直接巨额收购IC集团,让时深当家做主的。
等陆晏铁青着脸回过神的时候,时深已经笑眯眯的和季眠一起,一左一右的把魏鸣从地上扶了起来。
魏鸣整个面容都是扭曲的,哪哪哪儿都疼…
魏鸠也是自责得不行,所谓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啊,连忙对着儿子嘘寒问暖。
时深却因这个小小的细节,眸光黯淡了一瞬,很快…却让陆晏捕捉到了。
陆晏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站在那,静静的看着小姑娘忙前忙后的跟魏鸠父子谈合同的事。
其实时深很庆幸,她来了。
因为在刚开始进门,看到陆晏眼神的那一刹那,时深知道,如果她没有及时赶到。
魏鸠也好,随后赶来的魏鸣也好。
下场肯定比现在还惨。
而时深并不想让陆晏因为她,而干出背负官司的麻烦事。
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时深觉得,如果她今天没来,陆晏肯定不会像她一样仁慈。
虽然打人,可棍棍避开了要害。
顶多骨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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