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动静惊动了酒店的安保人员,酒店虽然不是南氏集团旗下的子产业,但却有南氏集团的注资。
这天酒店的高层亲眼目睹了,一向沉稳内敛的南先生跟另一个男人拳拳到肉的打斗,全然没有素日里的沉静。
而引发争斗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女人。
七宝巷的女老板,披着酒店的浴巾,身上盖了件外套,就那么靠坐在床边的位置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不知道是谁报了警,三人都被请去了巡捕局做客。
宋巷生说,她跟江君骁是你情我愿,南风瑾突然发疯闯进来。
江君骁靠在椅背上,抚了下自己青紫的嘴角,说:“最近听说流行狂犬病,南总八成是不幸染病。”
南先生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脸沉色的把眸子落在了宋巷生的身上。
一个小时后,当南风瑾扣着宋巷生的手把人拽上了车,江君骁只来得及追赶两步,就被远远的抛在了身后的位置。
南风瑾没有让司机开向别墅,而是……直接开去了两人婚后居住的公寓。
公寓内一直都有人每天定时打扫,一切都还是最初她离开时的模样,更像是小宝还在的模样。
她在这里住了三年的时间,从满心欢喜到一片死寂。
南风瑾一脸沉色的撕开了她的衣服,看着她身上的吻痕,恨红了眼睛。
他发了很大的火,一直的隐忍不发,都在这一刻爆发,他扣着她的脖颈,将她压在沙发上,猩红的眼眸,目眦并裂,“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上次是谁,偿还了那次,以后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
他声音不大,但每一个语调都是厉声质问。
她骗他,她的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这一次是被他逮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呢?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做了几次?!说话!!”他额上的青筋冒出,手下的力道就开始失控。
因为缺氧,宋巷生的面色有些泛青,她哑声说:“……几次?我数不清了可怎么办?”
南风瑾眸中泛寒,“宋、巷、生!”
“要杀了我吗?也对啊……你,南风瑾有什么,不敢的,当年,不就是你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吗……”尽管她语调不畅,却依旧一字一顿的清晰的提醒着他犯下的,没有办法弥补的,过错。
没有办法弥补,她也知道他没有办法让时光倒流,让一切重来,所以每每都要拿这件事情刺痛他。
南风瑾他是心有愧疚的,但再多的愧疚也不见得能被她一次次的当猴耍,而通常,男人想要惩治女人。
最蛮横而直接的就只有一种方式。
他将她拽打了浴室,花洒的开关调接到了最大,冷冷的水珠打在她的身上。
他动作生硬而粗鲁的拿着毛巾让她洗干净。
宋巷生被牢牢的按在了花洒下面,水喷洒在她的脸上,身上。
“洗干净,都洗干净!”
他猩红着眼眸,好像用这种方式就能将她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尽数去除干净。
“宋巷生,这是你逼我。”他喑哑的嗓音发出困兽般的怒吼。
他温柔以待,还是顺着她,她不稀罕,那他还顾及什么?
她本身就是他的妻子,他不碰她,她就出去找别的男人,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忍?!
“南风瑾,放开我!”她挣扎不开,面上落下的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泪珠,“滚开!”
“滚开!!”
“宋巷生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是他的妻子,只能是他的。
他削薄的唇压在她的耳畔,嗓音低沉喑哑的轻叹一句:“我的……巷生。”
不知过了多久,宋巷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