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旺不乐意的站起身,反驳道:“父亲,此事不是早就用银子平息了吗?怎么?他们反悔了,还是银子花光了,又想讹人了?等我去教训这帮泥腿子。”
严安被严永旺的话气的,心口憋了一口气。
“逆子,早就让你收敛着点,一天天的不给老子惹事,你不舒服是吧?这时候,不想着如何解决问题,还想去惹事?
严家怎会有你这么个不中用的、惹是生非的逆子?严家还不够乱的?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严永旺一听,年轻气盛,听不得贬低他的话,不满的小声辩解道:“什么叫我不中用,惹是生非?
乱,还不是妹妹带回来的食铁兽造的?儿子说,制服不了,打死了算。人还能让畜生难为了。”
一提及食铁兽,严安脑瓜子嗡嗡的,骂道:“你没看见武功不弱的护卫,都拿他没办法吗?不如你去打死祂。”
严永旺嗫喏着,没敢接话。他去,他可没那胆量,那是寻死呢。到现在,他的卧房,都被可恶的食铁兽霸占了,还没抢回来呢。
严安嫌弃的瞪了严永旺一眼,“先不说食铁兽,先讲你的事儿。今日,外边传着,你强抢民女,逼死了人。为父,会着人去处理的。
关键是,你,不能在浦虹县呆着了。为父,心里有些担忧。
过去几月的事儿,突然爆出来,家里的生意上,也一同出现了问题,时间太巧合。为父不认为真的是巧合。
所以,打算将你送到你外祖父那里,避一阵子。待风声过了,事情处理妥善了,再接你回来。”
严永旺听闻,脖子一梗,说道:“不,儿子不走。一个卑贱的、早就消失的农家女而已,更翻出什么浪来。咱家生意那么大,还怕她家。”
向来自大的严永旺,压根没见此事放在心上。
严安放在书桌上的手,摩挲着镇纸,想了想,没有将其丢出去。
叹口气,道:“别任性。此番我严家遇到的事儿,不是一件两件。若是处理不好,今后的生意会大受影响。
说多了,你也不懂。听为父的就行,回去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送你出门。”
严永旺心里还想多辩解几句,但是,严安不耐烦的挥挥手,轰他出去。
刘氏这时也来了,刚到门口,便听到,自家老爷说,明日要送儿子出门,心里着急,便推门而入。
“老爷,为何”
没等刘氏发问完毕,严安便出言道:“送他去岳父那里,避一避祸端。”
哦,去娘家啊。那行。再一想不对啊,什么祸端?
“老爷,旺儿避什么祸端?出什么事儿了?”刘氏焦急问道。
严安冷哼一声,抬抬下巴,“问他。”
刘氏目光转向儿子严永旺,这才看到儿子额头的红包和凝固的一丝血线。
心中大骇,上前拉着严永旺,打量,嘴里不满的埋怨道:“谁打的?这是打我儿子了。是谁,我”
严安轻咳一声。
严永旺赶紧开口道:“母亲,没事,不小心碰了。”
刘氏闻言心疼的,想用手触碰,又担心碰疼了儿子,柔声哄道:
“儿子,疼吧?怎么如此不小心呢,小厮都干什么去了?一会儿赶紧请大夫看看。还没说,到底是何祸端?”
严永旺不以为然道:“还不是年前那个死掉的臭丫头。”
刘氏可不像严永旺这般没轻重,心头顿时警惕。
“老爷,那事儿,不是,早就处置妥了吗?”
严安顺顺气,应道:“是啊,可是,突然又被人爆出来了。真是气煞我了。”
说着,举了举手里的镇纸。【1】【6】【6】【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