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僵了僵,现下,找到萧念要紧,想着,便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
餐厅里。
红烛摇曳,萧念越看那蜡烛就越觉得模糊,一根变成了三根,那火焰,由一点亮光变成了一大片,红红黄黄的。
萧念试图去掐自己,然而,握着酒杯的手,竟然使不出半点力气。
整个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塌塌的靠在椅背上。
意识到什么,萧念心中一紧,那种蔓延至神经细枝末节的害怕,让她全身都在打颤儿。
她甩了甩头,意识很清醒,而身体,却完全没了力气。
而阿钊,缓缓站起身,踱步走至她身边,眸光,不怀好意得落在她嫣红的唇上,而后,下移,至胸前,腹部,……
就这么看着,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阿钊身上的那把火在燃烧,弯腰,将萧念抱了起来平放在餐桌上,脸上,满是淫靡。
鼻尖,凑近她。
阿钊闻着她发间的香味,满足的点了点头,手,抚上她精致温热的脸颊,哑着嗓子道,“萧小姐,你就是我的满汉全席,我会好好的享用你,至于你,只要好好躺着,我会带你到人生最欢乐的巅峰。”
萧念躺在桌上,偏头避开他的碰触,眸底,泛着泪光,她想过要用自杀的方式护住自己,但现在,她竟然笨的连那杯被下了药的酒都喝了下去,活该现在连自杀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不要……求你,不要碰我……”
虚弱的话,自唇间溢出,那样哀求的语气,听在阿钊耳里,更是撩拨着他此刻按捺已久的情愫,欲拒还迎的羸弱之姿,让他整个人儿都烧了起来。
他捞起她的发,拂去她头上尖细的发卡,“我不喜欢女人身上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萧小姐,你喜欢我先脱衣服,还是我先帮你脱衣服?”
情调,向来是阿钊所追求的。
他让她清醒着,就是要让她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和他,不然,跟上一个木头有什么区别?
阿钊垂涎,萧念软着身子无力反抗,只狠狠的瞪着他,“你要是敢动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他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个不放过我?”阿钊攫住她微扬的下巴,舔唇道,
“萧小姐,是你答应了我要留下来一晚的,你跟过晏夙锦,也跟过秦九洲,想必不会纯洁到不懂我话中意思的地步吧?既然懂,也愿意留下,还装什么清高呢?他们能给你的,我阿钊也一样能给你,还比他们给的更多,更好。”
萧念抿唇,在他亲下来时,睁大了眸沉声道,“我有艾-滋-病,你敢的话尽管来!”
“……”
阿钊顿住,凝着她,忽然笑开,“宝贝,你真可爱,不过我可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阿钊阅女无数,还真没跟个得了‘艾-滋-病’的女人有过,这滋味,是不是也跟死的时候灵魂出窍一样的销魂?”
“……你就真的不怕吗?”
“怕什么,我阿钊无父无母,死了也就一个人,不要命的事我做多了,还怕你一个黄毛丫头?”
阿钊面色狰狞,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阴戾,他翻上桌,俯身,双手支在她两侧,
“萧小姐,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我是要定你了,把我弄开心了,我什么都好说话,你是个明白人,应该清楚怎么做对你才是最好的。”
话落,萧念忽然笑开,水眸,莹亮,望着他时,更是清澈到见了底,“阿钊,你真可怜。”
阿钊微皱眉,连唇角弯起的那抹弧度都僵住。
萧念捕捉到他那细微的表情,缓神,继续说了下去,“无父无母,自小缺乏父母的关爱,阿钊,你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你玩女人,只是为了掩盖心里的自卑,你让那些女人敬你,怕你,这样你才会有成就感,但是你错了,那些女人怕的是你背后的黑党,爱的是你的钱,你玩她们,她们同样也在玩你,比如…郁可馨。”
“……你闭嘴!”
“恼羞成怒了?阿钊,她们没有一个人爱你,你真的很可怜。”
“我让你闭嘴!”
阿钊扬手给了萧念一巴掌,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也打得她的神志更加清明。
萧念咬牙受了,脸颊火辣辣的疼,舌尖,舔着口腔内壁的鲜血,她弯唇,挑衅的看向一脸阴云密布的阿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活该你到死的时候还都是孤零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