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笙将玉佩扔给江浣雪,道:“这是我在小花的鸡舍里发现的。”
江浣雪自是认得这枚玉佩的,是江依依及笄之年时,她亲自寻了巧匠为她制作的。而江依依也一直都很喜欢这玉佩,一直都是随身携带着的。
其实江依依一点也不喜欢这玉佩,随身携带只是为了敷衍江浣雪,但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漏而将玉佩掉在了鸡舍,现在却成了这白姓女子手握的把柄。
该死的江浣雪!好好地送她什么玉佩!
“你胡说!这玉佩我前几日便丢了,我就说怎么找也找不到呢,原来是被你偷去了!”江依依很快地便扯了一个谎,“我知道了!你一早便打算毒害表姐再陷害我了!白姑娘,我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即使江依依还挤出两滴眼泪来替她掩饰,但她所说的话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西陵笙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江浣雪道:“我该说的都说了,这些日子你是否见到江依依的玉佩,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没见到她的玉佩,我想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江浣雪愣了愣,一时没有说话。
而江依依便急了,扑到江浣雪身边,哽咽道:“表姐,你真的相信她说的话吗?我可是你的表妹啊!我怎么又会害你?”
虽然江依依此刻的样子在任何眼中看来都像是一个被冤枉了的人,但江浣雪心中仍残留着一丝犹疑。
但最后江浣雪还是朝着西陵笙哑着嗓子尽力地扬声道:“姓白的,我们之间的账我下次再跟你算!”
说罢她便拂袖离开,几个女弟子也皆朝着凤沉央施了一礼,追了出去。
江依依回头楚楚可怜地看向凤沉央,道:“凤主,你要相信我啊!”
凤沉央没有看她,只是淡淡道:“这话你似乎说错了人。”
江依依不甘地咬了下唇,又凌厉的瞪了西陵笙有一眼才转身跑了出去。
薛不悔伸了伸懒腰,咂咂嘴道:“现在的小丫头啊,太可怕。”
南菱儿也学着他的样子附和了一句:“就是,连自己的表姐也利用,真是可怕~”
薛不悔反应过来,背着小小的手在身后,朝南菱儿喝了一声:“学我做什么?小丫头,还不快去照看我的草药!再出岔子,我将你用毒酒泡成胡萝卜干儿!”
南菱儿朝西陵笙和凤沉央吐吐舌头,被薛不悔追着往后院去了。
西陵笙瞧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地笑笑,一转头又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立马移开视线。
凤沉央道:“小白,你这偷拿人东西的本事,倒是颇厉害。”
那是,她可是江湖第一神偷!神不知鬼不觉地偷点随身玉佩还能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小事!
不过现在不是她嘚瑟的时候。
西陵笙清了清嗓,以一种商业互吹的语气道:“凤主这细腻的心思也非常人啊!”
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两人间的对话。“凌一参见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