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黄棠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两个大男人当街同骑一乘像什么样子!
郑枭哈哈大笑,他平素就爱与一本正经的黄棠调笑,此时不过是顺口说说罢了,他正要去取马,突有一道身影从暗处袭来,直冲向郑枭。
来人气势汹汹,郑枭转身一看,猛地后退后手探向腰间,原是他腰上裹着一道长鞭。
怪不得刚才看他生得健壮,腰却粗些,原是藏着自己常用的武器,长鞭现出,竟是银色,有如一条银色长蛇,嗖地朝来人抽打过去,银鞭袭入夜色!
对方显然未料到他身藏武器,猝不及防下肩膀挨了重重的一鞭,郑枭却是面露不喜。
这一鞭若是缠住对方脖颈便能令对方当场求饶,可惜,错手了!
那人吃了这一记,突然看向站在一边的龙七,又定睛看了一眼郑枭,眼神晦暗,突然后退后迅速跳起来,越到玉春楼的二楼后又跳向其它商铺的屋顶,扬长而去!
此人蒙面而来,轻功出神入化,转瞬间便消失,就连玉春楼的客人都未反应过来。
郑枭只觉得古怪,收了银鞭后复又缠到腰上,喃喃自语道:“怪哉了,我最近可没惹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这是找小爷我寻仇的?”
他这个人平时就管不住嘴,黄棠也是诧异,忙看向驸马:“驸马可有受惊?”
秦风安然未动,刚才那刺客看到龙七后便突然撤退,就让他明了,对方本是冲着龙七来的,奈何这郑枭与龙七粗看真有些相似,那人竟是弄错了对象。
也未想到这位郑大人身缠银鞭,身手不凡,倒让来人吃了闷亏,实在是一场乌龙。
“郑大人好身手,刚才那不开眼的挨了一鞭,许是好一阵子不能动弹了。”秦风故意夸张讲:“方才还想郑大人腰间异常雄伟,原是如此。”
这话说得郑枭脸滚烫,他干笑道:“当年武举,下官成绩还算不错,可惜加了文试,我这狗屁不通的文采没派上用处,这才弄了这么一个职务,早知就学黄兄苦读了。”
黄棠知晓他不着调,忙说道:“你还是小心去查探一番,看看得罪了什么人,当心受苦。”
秦风猜到了其中缘由,却不好说破,只得安慰几句,看着郑枭骑马离开,这边厢则邀请黄棠上马车送他一程,其实依黄棠的官职也应配个一般的马车,未料到他不愿。
待上了马车,黄棠才解释他清廉是一个原因,二来就是为了夫人的不育之症,长年看诊花了不少银两,如今买了宅子,还要养几名仆人,开销比以前大了不少,便弃了马车。
“待缓过这一波再说。”黄棠笑着说道,并不以清贫为苦。
秦风看着这样知足常乐的黄棠,也不去操心他上早朝要如何解决,要省银子的人总能想出办法来,待到黄宅附近,秦风目送他下马车,冲自己一拱手后转身离开。
不见黄棠身影了,此时,那荆无命才说道:“驸马,方才那刺客可是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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