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罢。”
“之前南营逃兵之事,其实就是司马扈借逃兵之名,贩卖士卒与世家,借机牟取暴利。”
“哦?”
王生装出一副很诧异的模样,但是语气,却是非常的平淡的。
“你继续说。”
“那些士卒思家心切,司马扈见此,去联络世家,众人一拍即合,便有了逃兵三万的事情。司马扈利欲熏心,以一个士卒五百钱的价格卖给世家,得了一千五百万钱,不论其他,光是这个罪责,便已经够诛三族了。”
“这司马扈,好大的胆子!”
王生重重拍了拍身前的桌塌。
“你还知道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末将就不知了。”
王生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杜子扬,说道:“恐怕这个贩人的差事,将军也是有参与的罢?”
“君侯慎言,若是末将与此事有关,如何敢将此事说出来?”
杜子扬额头上渐渐细汗密布,头也是与地板亲密接触。
“果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
“本侯相信你。”
王生将杜子扬扶了起来,转头看向另外三个人。
这三个人的表情,都很是严肃。
实际上,则涉及整个南营的‘贩人’之事,这些人没有参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本侯也相信诸位将军也没有参与,不过,光是你们说,是不够的,证据,本侯手上有证据,现在这南营之中,也有证据,司马扈在南营之中,亲信恐怕不止那三个校尉罢?”
王生这句话,其实也是说得比较明白了。
“末将明白了。”
四个人也不是傻子。
广元侯到现在不杀他们,照理说是不会杀他们的。
但是广元侯的性子,谁摸得准?
不杀,不代表真的不会杀。
现在的广元侯,拿捏着他们的命脉,就像是头上悬着一把锋利的宝剑一般,指不定哪日就会被削去头颅。
广元侯是要他们的忠诚,是要控制他们。
换言之,广元侯要的是南营。
“下去罢,先让本侯看看你们的能耐。”
投靠人,也是要有投名状的。
司马扈在南营之中的亲信,绝对不止三个校尉。
王生现在要除,自然是不好除的。
以他手上带着的五百人,也是没有能力做这个事情的。
但是郭勇杜子扬这些人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