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说:“看外面吧。”
董礼甩着马尾辫儿就过了马路。
“干饭的来了。”竹子笑起来。
董礼让人看着欢乐,喜庆。
董礼进来了,叫着:“师父,师爸。”
唐曼都懵了,这叫什么称呼?
竹子也是一愣,然后就笑起来。
董礼坐下,看着唐曼:“师父,战斧牛排,一个人?”
“怎么了?有问题吗?”
“你狠,服务员,给我也来一个。”
竹子看外面,不说话,两个女人在那儿吃战斧牛排,有点不雅。
黑啤酒摆了一桌子。
今天两个人就叫上较儿了。
竹子看着都发懵。
女人发疯,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半夜才回去,唐曼喝多了,让竹子给扛回去的。
第二天,唐曼没起来,董礼脸都没洗,下楼开车就跑。
她知道,唐曼不上班,没人管,她不上班,二百块钱就没了。
唐曼中午才起来。
牢蕊打了几个电话没听到。
看到来电,唐曼也是紧张了。
回去过,牢蕊就把唐曼给骂了,让她马上滚过去。
唐曼开车过去,进牢蕊的办公室。
“师父,出了什么事情?”唐曼一头的汗。
“你是副局长,级别比我大,你就可以说不来就不来了呗?确实也是,您是副局长,我和一个小小的场长,才科级的级别,噢,我忘记了自己是谁了……”牢蕊说着。
这比骂唐曼还难受。
确实是,这段时间唐曼有的时候早晨不愿意来,就没来。
“师父,我错了。”
“去会议室。”
唐曼跟着,一声不敢吭。
会议室竟然坐着省火葬场场长廖奇,还那个上海的化妆师。
牢蕊坐下了,唐曼看牢蕊,牢蕊说坐下,她才坐下。
“牢场长,您的规矩挺严呀!”廖奇说。
“林男要在我们场子指导两个月,唐副局长,您有什么意见?”牢蕊问。
唐曼看牢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