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本章补1700,晚安)
秦执风的话就像催命符,李长老听得心惊肉跳。
他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对聂无凌和秦执风拱手道:“宫主、左使大人明鉴,令牌的事老朽亦不知晓!”
李长老心道,他一个第五院里教弟子练剑的老头,上哪儿知道这些去?
何惊安那个臭小子真看不出来,平时病殃殃的,一声不吭接二连三地干出这样的大事。
他也是流年不利,偏偏是教他练剑的长老,以至于现在出了事,头一个找的就是他这个老头子。
……
李长老快在心里骂死何惊安了。
为了表明自己真的不知情,他言词恳切道:“那孩子身体羸弱,老朽虽教他练剑,可他因身上的病症时常不能来上课,故而就算见不到他的人影,我也没在意。”
“此番数日未见,不想他竟然惹出这样的祸事!”李长老说着,有些激动,声音渐大。
秦执风见此,盯着他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长老还在极力撇清自己,偶尔有其他人小声议论,显得大殿内闹哄哄的。
聂无凌不堪其扰,于是道:“好了,肃静!”
众人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将嘴闭上。转眼之间,大殿内变得鸦雀无声。
聂无凌似乎被闹得烦极了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沉声道:“何惊安的事稍后再说。”
以秋棠来看,他压根不想知道何惊安的事,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他的功力是怎么来的,令牌又是怎么来的。
只见聂无凌道:“今日召集大家来,是想解决乾元天经一事,旁的琐事稍后再议。”
老大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不敢有异议。
众人立马老老实实站在自己的位置上,齐声回了个是。
“执风早日给我回话,说是未曾发现归山派内有乾元天经的记载。大家有其他线索,也可以提出来,都是为了我们水浮宫上下的发展。”
聂无凌端坐在主位上,如此说着。
他轻而易举,将事情拉回到“正轨”上,这就是地位高的好处,你说什么人家都必须得服从。
秋棠挑了挑眉,看来局势要再一次逆转了,也不知道秦执风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令牌的事被秦执风抢先一步,要是再拿出来讲……
秋棠略加思索,按聂无凌的要求,倘若她告诉大家令牌是秦执风偷的,已经不太能立住脚了。
她要是真傻乎乎的讲出来了,不但没说服力,反而会惹的其他人生疑,说她信口雌黄,把她关进地牢也不一定。
此事还是暂且不要提了为好,反正也不急,老老实实等聂无凌的信。
可能聂无凌也是这个想法,想用令牌污蔑秦执风,已经被他捷足先登,说出来意义不大。
所以就算秋棠没吱声,聂无凌也没催她。
不催也好,省得她开口污蔑秦执风。
虽然已经通过气,但在此情景下,她说出去的话,对秦执风必然有影响,她还做不到那么问心无愧地去“陷害”他。
能苟一时是一时吧。
秋棠正想着自己能苟到什么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人,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目标明确,直接问秦执风道:“某有一事想问秦左使,还请大人如实相告。”
哦豁,来了。
秋棠闻声而望,那人肤色黢黑,体格健壮,声如洪钟,一看就是个能人,也不知道是聂无凌哪个托儿?。
秦执风听到动静后也看了过去,见到对方后,他神色了然,嗤笑一声,把语气放慢,“周长老这是预备做什么?”
周长老微怔,“秦左使何意?某当然是想请秦左使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