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
“这都第四个了。看来,之前那个证据还真或多或少戳到了那些人的痛脚,不过也不好说,说不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花眠单手撑着下巴,暗自思忖。
不远处,被飞剑贯穿的黑衣人似乎还没死透,在地上用力爬行,似乎想远离这个突然窜出来的恶魔。
男人隐蔽地看了那边一眼,花眠还在低头思考,像是没发现他。
他心中微定。
旋即,被当成爬虫般轻视的愤恨又充满大脑,让他默默立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一定要报仇。
他努力地爬啊爬,可没等他爬远,地上便钻出了一根青绿藤蔓。
藤曼熟练地卷起男人的身体,还有他散落在地面上的枪械、大衣、帽子,一下钻入地面,临走前,藤曼甚至还礼貌地打扫了一下周边,对花眠摆了摆手,然后才嗖地钻走。
男人连惨叫都还没来及发出,便被埋入了数十米深的地底。
然后化为干尸。
“唔,严格来说应该算第六个吧。”花眠猜测。
自那天林清寒在董事会上对老王发问后,这些天,才一个月出头,她便遭到了四次袭击,再加上她在外考察时遇到的袭击,一共六次。
在玉虚宫附近,或是花眠和林清寒一起出去的时候,一切危险都会被她暗中解决。
花眠也没告诉她。
如果林清寒在外面时,没遇到危险,那花眠还会旁敲侧击一下,她的处境并不安全,但她已经受过袭击了,就无需多加提醒了。
这种事,没必要提醒太多。
无私而不求回报的付出反而容易让人铭记。
所以林清寒以为自己只遭遇了两次袭击。
但就算只有两次,这其中代表的东西也足以让她生气了。
我还没来得及找你们麻烦,你们就先来整我?当她是好惹的是吗?
当然了,林清寒也思考过这其中有没有别人在挑拨离间,试图借刀杀人,毕竟董事之间也有争斗,栽赃陷害之事在利益的战争中不在少数。
可想来想去,林清寒最后觉得。
无所谓。
不管有没有人在推波助澜,林清寒只需要借题发挥,拿自己遇袭的事件对老王所在的派系发飙就好。
理由也很充分,一怀疑你,我就遭到了袭击。
你心里没鬼?
有人从远方来,于是便有美酒招待。
其实交谈倒也不是完全的谈心放松,花眠还是有目的的,虽然是为了那孩子就是了。
第三区商业街里的酒吧正常营业。
灯光暗沉、气氛优雅、小提琴声飘扬,明明不过是中午,但酒吧里却有了几分烛光晚餐的味道。
花眠像往常一般穿着女仆装坐在窗边,不过她这身衣服虽说是女仆装,但其实倒更贴近正装。
有侍者过来问她是不是在等人,要不要点什么东西,但这也被花眠优雅而礼貌的拒绝了。
她只是略微将数据卡露出一角,侍者便对她的财力再无怀疑。
少倾,要等的客人终于姗姗来迟。
她礼貌地对花眠道歉。
道歉自己来的路上遇见了伤心的独居女孩,于是花了点时间抚慰心灵,结束后,那家伙还缠着她说别走别走,最后只好来迟了点。
可花眠闻言,非但没对她报以同情,反倒淡淡看她一眼,轻笑道:
“滚。”
林清梦讪笑一下,尬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