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不客气地说道,我们不会搞错,而且对周友义他们说道,你们不要离开,我们还要重新做审讯笔录。
紧跟着陈子健就被强制带走,他知道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想要收拾自己,搞不好就是卖考题的那些人。
陈子健被塞进警车,注意是塞,后背有人推,他的脖子被几只手往下摁着,就像货物一样,被塞进警车,那种屈辱简直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就这样陈子健来到公安局,进来之后,有人过来审讯,而且他被铐在那种专门审讯犯人的椅子里。
陈子健亮明自己的身份,问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对方冷笑了几声,说被他打了一酒瓶的男人,现在一直昏迷不醒。
听到这句话陈子健吃了一惊,但他说那是被迫自卫。
审讯的警察让陈子健说当时的情况,当陈子健说完之后,负责审讯的人说他胡说八道,他们说那天晚上是陈子健喝多酒闹事,挑衅在前,对方一直保持克制,没想到他竟然用酒瓶砸伤某某,导致某某至今昏迷不醒。
陈子健又惊又怒说他们颠倒黑白,对方冷笑了几声,说不给你上点手段,看来你不会说实话。
陈子健问他们要干什么,话还没说完有人捂住他的嘴,接着有人扒掉他的鞋子,随后他感觉脚心猛地一震,木木的,随后尖锐的疼痛让他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
可是他被几双手死死地摁着,而且那疼痛一下又一下,感觉那疼痛简直要把整个人撕裂开。
原来有人正在用手铐,使劲敲击着陈子健的足底,后来他才知道,他们用这种方法,可以巧妙地避过验伤。
陈子健被松开,剧烈的疼痛让他汗如泉涌,浑身湿透了,整个人像被水里捞出来一样,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一只手揪住陈子健的头发,问他说不说,还说这只是开胃菜,让他赶紧把实话说出来,要不然有他受的!
说实话,陈子健心中的愤怒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揪住他头发的是这个派出所的所长,叫石军,陈子健能记住那张肥肥的圆脸,而且在灯光下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陈子健说你们这是要陷害我,石军说就算是陷害你又能怎样,你赶紧说出来,要不然弄死你!
陈子健怒声骂道,草泥马,有本事弄死我!
石军阴笑几声,说今天一定要陈子健尝尝他精心准备的大餐,说完挥了一下手,紧跟着有人跑出去。
陈子健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刚才用手铐打我脚底,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可想而知下面的刑讯手段,肯定更加残酷。
陈子健看见有人端着一盆水进来,石军嘴角带着狞笑说,让你尝尝冰激凌的味道,说完拿出一根**棍,开关到最大,蓝色的火花在上面滋滋冒着,把那张脸映衬的明明灭灭,就像个恶鬼。
陈子健惊恐的说到,你们要干什么,别乱来,石军让陈子健赶紧说,要不让有他好受的。
陈子健气急了,你他妈的陷害我,等我出去,我非弄死你!
石军阴沉着脸,招呼一下旁边的人,陈子健的脚被摁进水盆里,石军猛地将**棍插进水里。
他感觉一股股电流从自己脚底流过,直达自己的脑部,通过脑神经,走到全身,个个细胞遭到电的炙烧,大小神经遭到电极的震晕,通过血管,走入骨髓,全身发生剧烈的变化,不由自主地痉挛随着电流的强弱而轻重,比晕船还更有说不出的痛苦之感。
全身在沸腾,不由自己克服,从内部脏腑到四肢五官百骸,无不起反应了,就像有千万根尖锐的钢针在体内攒击着,五脏六腑好像被颠倒过来。
全身的血似乎全到脑袋里,几乎要被涨裂,不由自主从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一句话:形容不出的难受。耳中轰雷般响,眼前乌黑了一片旋又感觉清澈,像暴风雨前的晦暝交变似的。
石军关了**棍问陈子健怎么样,而他此刻感觉浑身的骨头似乎都被抽了去,软软的靠在椅子上,不,应该说瘫在椅子上。
石军让陈子健说,陈子健真的受不了了,低声说,我说,说,紧跟着声音慢慢低下去,变得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