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懂得挺多的。”明叔微微一笑。
当听到自己老婆说自己像只病猫一样,明叔心里不高兴,但也符合他目前情况。
自从上次整日整夜亢奋,失于调养,消耗太多,身体逐渐虚弱。
以往躺下便睡着,现在常常失眠,睡到三点钟醒来,便睡不着。
“要不我把隔壁那院子也修理干净,里面养许多公鸡。”明婶说。
“你还敢到那里去,看到那棵绿油油芭蕉树都令人害怕。”明叔说。
“咱越怕,那脏东西越放肆。我打算修理干净在里面养鸡养狗。
养一群公鸡,每日三更后就啼鸣,吓破那些脏东西的胆子。
脏东西最怕鸡的,以前听老人说,鸡属性火,自身带热量,而脏东西喜欢阴森。
我想在里面养鸡,让鸡在芭蕉树下乘凉也是不错的。”
明叔沉吟一会,他说:“那地方不属于我们的,我们去那里养鸡,更加不吉利。”
“但它属于阳间的。修理干净,敞敞亮亮,对整条村子都好,现在大伙经过这座房子都害怕,总感觉有一双阴森森眼睛盯着。”
“还得先问问英叔,你说人家怕鸡,曾有人半夜从屋前经过时,还听见里面有人喂鸡呢,你说吓不吓人。”
“我不管,我不怕。欺负到我头上,我跟它拼命。”明婶说。
明婶拿起镰刀去外墙割杂草,谁知她刚蹲下来,家养那只黑猫突然从草丛里,窜跳出来。
明婶受惊吓,反坐在草地里,狠狠骂了一句畜牲。
黑猫爬上屋檐,还摔落一片瓦片,差点砸中明婶的头,不过明婶带着帽子。
坐在地上的明婶只觉得一阵头晕,刚才还觉得自己时运旺,现在感觉真的被什么东西蒙住眼睛似的。
她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开始割草,她认为兴旺之家,庭院周边一定是干干净净的。
花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把外墙的杂草全部清理干净,再看看自己的房屋,顿时清朗许多。
她接着把路边的草也修理。
她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可当她回屋喝口水的时候,悬挂在大门口那枚铜镜竟然掉落到门槛上破裂了。
而那只黑猫在不远处不停地尖叫。
明婶感到背后一阵发凉,光天化日之下,那脏东西竟然也敢放肆,可见戾气不一般。
明婶拿起破裂的铜镜时,在外面玩耍的凯子跑回来,说手臂痒痒的。
明婶撩起他的衣袖看,只见刚才被烂刀割刀的地方,出现斑点。
明婶告诫凯子千万不能用手去挠痒,指甲有许多细菌。
她拉着凯子回屋,擦一些药膏,凯子说好很多,又跑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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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婶问爸爸哪去了,凯子说爸爸去找英叔,然后头也不回找伙伴去。
明婶拿起破裂的铜镜,不经意照一下自己,铜镜里面的出现半边紫黑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