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借助我的手,可以省去她的麻烦,又连带着消耗我一些道行。
这笔账,胡雅算的是相当的明白。
第三,胡雅昨晚临走前,给我撂下一句话;话里话外,她都透着股自信。
胡雅当然自信了,阴物破骨后,每晚都会杀一人,那得帮着她汲取老鼻子阴阳气息了。
照这么发展下去,恐怕用不了一个月,胡雅就会晋变成阴灵。
妈了巴子的,这胡雅是贼拉的狡猾啊!
我现在老想拿着捆鬼索、勒死她了。
“王娅,白玲,你俩在家里待着,我跟大狗子得去趟三道荒沟。要是我中午赶不回来,你俩自个儿把剩菜剩饭啥的,热乎一下啊!”我对她俩吩咐道。
眼下最要紧的,是亲眼去瞅瞅,确定于魁的事儿,到底是不是阴物干的。
如果是,那我今儿个可有的忙活了。
我要张罗一个局,跟胡雅再斗一场;我就算头拱地,也得把第二只阴物整死。
嘱咐过后,我跟大狗子两个,就火急火燎的往三道荒沟赶。
一边儿走道,我一边还在寻思着,王娅这张破嘴就跟乌鸦似的,说好事儿不灵,说坏事儿就贼拉灵。
瞅我这一天一天忙叨的,脚打后脑勺;照这么发展下去,我非得仙鹤腿累断不可!
按理说,大狗子家有高档次交通工具——蚂蚱子,要是坐那玩意儿,能节省不少时间、还不累人。
不过我是相当不愿意坐蚂蚱子。
往嘴巴子里灌风不说,还贼拉颠屁股,一个不留神,还容易把俺颠沟里去。
要是能买个“架脚踹”(摩托)就好了,那玩意儿就跟自行车似的,骑着相当得劲儿。
可惜,我兜里没钱,连智能手机都买不起,指啥买“架脚踹”?
俺妹子有钱,不过她属铁公鸡那伙儿的,一毛不拔。
我倒是真跟白玲提过这事儿,她想都不想,就蔫了吧唧、回了我一句,“我瞅你长的像架脚踹”,当场就给我整没电了。
三道荒沟村儿,跟龙王庙子隔着一条大河;到了四道荒沟,我俩就沿着冰面下了河,算是抄了一条近道。
在快要到三道荒沟之前,大狗子给他那叫张善刚的哥们打了电话。
等我俩走到村口时,张善刚就迎了过来。
“我给你俩相互介绍一下:这是俺们村儿的郭胜利,是阴阳先生,相当敞亮一个人儿;胜利,这是我哥们张善刚,你管他叫独眼刚就行。”刚一照面,大狗子就介绍说道。
我点了点头,跟独眼刚握手时,简单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
独眼刚倒不是真瞎了一只眼,他俩眼睛一大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