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咱妹子运气好,还真让簸箕扣到一只。
结果还没等我把家雀递给你呢,咱娘就回来了。她看到我抓家雀,就非说我败家浪费粮食。
咱娘是真揍我啊,拿扫帚疙瘩照我屁股那顿拍。
一看我挨了揍,你呢,就搁旁边拉哇哇哭,眼泪都止不住——
玲子,你跟哥说实话,那会儿你是不是就在心疼哥呢?
“哥,咱走一杯吧!你看,我又喝完了!”
我……咕咚!
——
——
第二天早上,我一直睡到八点多钟,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我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王娅正坐在我旁边,耷拉着小脑袋瞅我。
看我醒来,王娅脸上露出笑模样,一下从炕沿上蹦跶起来;再过片刻,我脑瓜子一凉,就有一块湿手巾盖在了我脑门子上。
我心说这是干啥玩意儿?把我当病号了咋滴?
正要赶紧爬起来,冷不丁的就感觉到,脑瓜仁子上传来针针儿的疼痛。
我咔吧两下眼睛,这才寻思过味儿来。
这保准是昨天白酒喝的太多、太急,结果今儿个就上头了。
想明白了这个,我也不慌着起来,问王娅,她为啥待在家里?是不是为了照顾我,又特意请了病假?
王娅白了我一眼,口是心非的说,跟我丁点儿关系都没有。
本来今天就是周末,学校要放半天假;凑巧,昨天晚上发现,高三年级那层楼的暖气片出了问题,不热乎了,这才干脆放了个整天假。
这么着,王娅就留家里了。
我也懒得去问真假,吃过早饭后,我就这么半死不活的在炕上躺着。
一直到了下午,我才有点精神头,白酒的后劲儿才算彻底过了。
我心说,玲子这酒量真不是盖的。
我反应贼拉大,可瞅瞅白玲,人家啥事儿都没有,就跟滴酒没沾似的。
那会儿王娅正趴在炕桌上学习,俺妹子瞅了我一眼,发现我没啥大事儿后,她就不理我了,拿过一小沓新钱,在那儿反复数。
我又突然反应过来,白玲拿的这些钱,可不就是焦玛玛塞给我的那些?
这妹子,会特异功能的!
跟两个妹子打过招呼后,我就去了隔壁。
我坐在了炕上,跟秦文灵面对面,中间隔着一张炕桌。
小桌子上,满满腾腾、堆放的都是各种攻杀符箓。
“文灵,你还刻这老些符箓干啥?是要布置村子外的符箓大阵么?”我问道。
秦文灵摇了摇头,说这些新刻画的符箓,都是给我准备的。
从现在开始计算,约莫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才能彻底恢复道行。
在这期间,要是有脏东西过来祸害我,这些符箓就能帮着我自保。
我苦笑了两声,说道,“文灵,你可别忽悠我了!道行这玩意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咋还带消失一段时间后,再冷不丁冒出来的?”
“嘿——胜利哥,你咋还不信呢?这么着,我给你说件事儿吧,就是关于道行失而复得的。”秦文灵笑着说道。
秦文灵说,这事儿可不是凭空捏造的,里面的主角,正是三玄门里的一个狠茬子。
他名字叫何血河。
简单概括何血河的事情经过,其实就是一句话。
三年颓败如狗,一朝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