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梦里他那些不知羞的行为,她连忙错开视线,掩饰自己的脸红。
“你是不是生病了?”
傅斯年腾出一只手,突然就朝她额头伸了过来。
江姝婳心慌之下,不是躲避,而是脑残地抓住他的大掌,“你干什么?”
傅斯年敛眸,目光深沉又锐利,“你这样抓着我,开车不安全。”
“……”
江姝婳想爆粗。
这个浑蛋男人,总有惹恼她的本事。
她松开他的手,小脸转向车窗外。
过了片刻,又气乎乎地喊他,“把车窗关上。”
“你刚才脸红,我以为你热。”
傅斯年把车开得像乌龟爬,“难道你不是热?”
“不是。”
江姝婳语气生硬。
她发誓,他要是再问个没完没了,就噎死他。
傅斯年还真问,“那你怎么脸红,生病了,还是想什么不该想的?”
不该想的?
成年男女,有什么是不该想的。
江姝婳转过小脸瞪着他,一副你不会以为我在想你吧的表情。
傅斯年挑眉。
江姝婳突然就笑了。
笑得娇媚惹人,“什么是不该想的?”
“这个要问你了。”
傅斯年昨晚和她做了一晚,太过留恋那滋味,今天说话,便不由得歪话题。
他不知道,江姝婳也跟他一样。
被他翻来覆去撞了一晚上。
她心里,也有气。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
傅斯年的表情变了一分。
江姝婳开始编故事,“他曾经在刚才那个地方跟我告白,说爱我。”
“刚才那地方?”
傅斯年问,“马路边?”
“嗯。”
“看来你的眼光不怎样,在马路边告白,你确定你爱的男人不是脑残?”
江姝婳很认真地思考了两秒,“当时没觉得,现在被你这样一说,他确实是脑残。”
“他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