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有福就是不如他所愿,不断冷言热讽着。
司马庆恨铁不成钢,呵斥道:
“二弟,闭嘴。”
平日骄横就算了,在殿下面前也敢如此?
就算是被贬凉州,人家也是货真价实的大宗师。
司马冈被长兄呵斥,顿时住嘴,消停了。
但眼中的怒火,怎么都掩盖不住。
赵无极心中喜叹,像司马冈这样的宝贝。
他还想再来一沓沓,太赚怒气值了。
“司马庆,你家二弟,怎么卖?”
司马庆胸脯上下起伏,被气的颤声回道:
“二弟官职在身,请殿下谨言慎行。”
赵无极冷眼而视,探身鞭指司马冈。
“本殿下身为监管司司命,有先斩后奏职权。”
“你二弟,以下犯上,今个起,就不是官身了。”
“所以,你二弟怎么卖?”
司马庆无语凝噎,愣在当场。
赵无极也不急,悠哉悠哉,打算进城。
“你做不了主,就哭着回家找长辈去,换个能喘气说话的人来。”
司马冈被人拿下扣押。
车队入城。
难民暂住城门之外。
司马庆说的是实话,城中无处可以安顿这么多难民。
司马高堂上下,坐满了中老年人。
堂门前站着一人,司马庆,无座可坐。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处理不好?”
高堂一侧,面色黝黑的老者出言训斥道。
司马庆卑躬而立,一言不发。
没有解释,没有推脱。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今就是想办法。”
“应下来的事要办,眼前的麻烦也要解决。”
高堂之上端着的老者,缓缓开口。
人虽然老,说话的分量很足,一锤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