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风让人觉得寒冷入骨。
路上。
寂问道:“戾,你那一招是怎么出的,为什么我看了两便都没有看清,你能告诉我吗?”
戾看了看寂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我一提气,手就已经到他喉前了。”
寂又问道:“你用的是什么功夫?”
戾问道:“《一指决》,你听过没有?”
寂道:“〈一指决〉好像没有听过。”
戾道:“我用的就的一指决。”
寂又道:“这么好的功夫,你是和谁学的?”
“一个人!”他说的很绝对。
“是谁?”寂又问了。
戾一字一句的道:“一指仙!”
寂道:“怎么好像在哪儿听过,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戾没有说话,因为对于寂的问题他也说不上来。
又是一片安静。
黄昏。
又是戾一个人。
这一次他并没有吹萧。
而是背起了刀,关上了门。
他出去了,又是这个地方,除了草就是水。
戾坐在草地上,此时他脑海中想的不是人而是狼,一只和他生活有五年的狼,不知为什么,现在脑海中想着的就是那一只狼——狼首。
戾的眼睛又红了,不是疯血,是泪,他竟然流泪了。
好久。
终于月出来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这里要待多久。
突然,有一个人向这边走来。
是谁?
他来这里做什么?
为什么会有血的味道?
到底又是谁的血?
可是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