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赤裸裸的报复就是在打文官们的脸。若是不找回场子,以后别管是谁都在刘谨面前抬不起头来。
“刘谨得势,陛下在宫中遍建街市青楼,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这句话也就谢迁敢说。不过正德皇帝也确实是荒唐了一些。
“陛下那里某会去规劝的。”
“也只能靠四明了。”
谢迁无奈道。
如今刘健致仕,内阁里靠李东阳和谢迁苦苦支撑。
偏偏天子还不喜欢听二人的谏言,焦芳又是个打酱油的角色,也只有谢慎的话能让天子听一听了。
三人又在内阁中票拟了一些奏疏,叫人送到司礼监去。
谢慎道:“西涯公,此事夜长梦多,等陛下降旨某便去刑部知会一声。”
“刘谨势必已经做好了准备,四明小心一些。”
李东阳提点道。
“某坚信邪不压正,如今刘谨气焰虽高,但必不能持久。只要证据确凿,此人必死无葬身之地。”
刘谨的下场凄惨,乃是被凌迟处死。
谢慎相信在自己的努力下,这一天会来的更快一些。
却说正德皇帝返回内宫,气的砸烂了无数珍贵瓷器。
这还不解气,他将司礼监送来的批红好的奏疏扔了一地。
“刘谨呢,把刘谨给朕叫来!”
朱厚照大口喘着粗气,像一头发怒的野兽。
“皇爷,奴婢万死。”
刘谨却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东暖阁,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正德皇帝面前。
“你还有脸来,朕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正德皇帝一脚踢向刘谨,痛的刘谨闷哼一声。
不过他却不敢发作,叩头如捣蒜。
“皇爷,这件事是奴婢做的不妥。可奴婢也是为了皇爷着想啊。那韩文老匹夫在府邸中行巫蛊之道诅咒皇爷,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便命锦衣卫把他锁到诏狱了。”
“然后呢,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了?”
正德皇帝冷笑道。
刘谨哭丧着脸解释道:“这个奴婢也不知啊。”
“朕在御花园游玩时你在哪里?”
正德冰冷问道。
“奴婢,奴婢在帮皇爷搜罗珍禽猛兽。奴婢新训了一只豹子,十分凶猛,皇爷不妨。。。。。。”
见刘谨想要避重就轻转移话题,正德皇帝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冷笑道:“少说那些没用的。你说韩卿行巫蛊之术,可有证据?”
刘谨顿声道:“有,皇爷请看。”
刘谨从袖口取出一个小人来。
只见小人身着衮龙袍,头戴翼善冠身上扎满了银针。
“皇爷,这是锦衣卫从韩老匹夫书房中搜到的,若不是如此,奴婢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拘捕部院堂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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