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追上来:“好家伙,上来就是牧龙鞭,真是方天画戟劈蚊子——大材小用。”
废话,我一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当然越快越好。
再说了,管它是方天画戟还是电蚊拍,劈上蚊子,就是合适。
那个身影被我拽过来,低下头,满头长发盖住了脸,不想让我们看见她的真面目。
其实,我已经看出来了,只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哑巴兰在最前头,一把就将她给拉起来了:“你是天河主的帮凶吧?你到底……”
话没说完,哑巴兰跟咬了舌头似得,说不出来了。
程星河冲过来,看清楚了满头秀发之后那张脸,“噫”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是,我看这人挺眼熟的——不过,不可能吧……”
没错,就是她。
那个女人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我们。
难怪眼熟,是高亚聪。
程星河眨巴了半天眼睛:“她……妈的,七星,你这身边,那是卧虎藏龙啊,随便提溜一个,就能上这种地方来!”
哑巴兰也舌挢不下:“你……你不是那个带着你老公上我们门脸碰瓷,后来还跑我们门脸对面卖货那个吗?不是,哥,这把我给整不会了,咱们是不是走错了,这是万华河,还是城门口,随便有个长腿的就能进来?”
高亚聪抿着嘴,抬起头看着我,眼里的变化莫测一压,竟然露出个笑容来:“北斗,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你想不想我?”
我从来不愿意跟女性动手说粗话,可就对她,只想说想你大爷,或者给她两巴掌。
她算是改变了我一生。
江仲离既然打听过我的事情,也明白我经历过什么事儿,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盯着我。
这段时间以来,我已经学到了越来越多的事情,也明白喜怒不形于色是什么意思了,没动声色,居高临下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
高亚聪对我一笑,低下头,示意我解开牧龙鞭:“你这么绑着我,要我怎么说呀?”
她的声音,赫然还带着点娇嗔。
我几乎要被气笑了,可还是冷着脸说:“你要是嫌松,我再给你绑紧点。”
说着,就要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