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达这个师祖确实是也是做到了,对唐曼是很尊重,也教唐曼妆,有着坦诚。
唐曼看富尔东,老胖。
“唐小姐,这个妆,就应该你上。”
富尔东这话就不是实在话了。
贝勒爷进来了,把破剑桌子上一拍,声音很大。
贝勒爷把剑拍得声音大,就是心里不痛快了,他高兴的时候,剑拍到桌子上,也没有什么声音,今天就是特别的大。
瓦达和富尔东竟然有些紧张,唐曼看出来点问题。
这两个人怕贝勒爷?
“二位兄弟,有一句我要说,走丧的事情,你们这样做,不厚道了。”
唐曼听着,走丧说法很多,有善走,有恶走,看今天贝勒爷的意思,这两个人走的不是善丧。
“贝勒爷,你这话说得就有问题了。”瓦达不高兴了。
那富尔东似乎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就是吃东西,喝酒。
“什么问题,直接讲?”贝勒爷这是在忍着。
“我也要吃饭,我是皇族后人,但是到现在,除了留下的宅子,我基本上什么都没有,老婆也没有,我六十岁了。”瓦达说。
唐曼听老恩说过,瓦达为了妆,一直就没有娶,到现在想娶了,年纪也大了。
“那你赚多少钱也没有意义了。”贝勒爷说。
“你是热坑头,热被窝。”瓦达说。
“我不阻止你赚钱,但是你不能走那八爷的丧,那是我的好朋友。”
唐曼没有想到,那八爷是贝勒爷的好朋友,她以为他们只是认识。
“贝勒爷,你这个贝勒可是出了五服的,我可是皇族。”瓦达说。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醒醒吧,谁拿你当皇族?我这个贝勒爷,也不过就是就是一个名罢了。”贝勒爷说。
贝勒爷是一个清醒的人,是一个聪明的人。
唐曼没有想到,瓦达这个师祖,会这样,唐曼没办法插嘴,就是听着。
“你不需要走丧,不就是钱的问题吗?我们可以商量。”
“没必要,我凭本事赚。”
瓦达说。
“那好,瓦达,你要小心。”贝勒爷笑起来。
“好了,喝酒。”富尔东说。
“你闭嘴。”瓦达说。
“瓦达,你别觉得怎么回事,你是正红旗,我是镶黄旗,现在年代不同了,凭着本事,但是人不能失去本份,失去善良。”富尔东说。
“这要是在过去,你头早就没了。”瓦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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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肯定是,不过,你走丧,就别扯上我,其实,我根本就没想走丧,这事我和贝勒爷说了。”
“你真不是东西。”瓦达站起来,把杯子摔了,走了。
富尔东接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