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我的肩膀哭了。
贾平安突然皱眉,“你的太平!”
“什么意思?”
一提到这个明静就炸。
贾平安看了一眼,“自己看,都爆出来了。”
明静低头,果然爆出来了些。
“我不是勒紧了吗?怎地跑出来了。”
她寻了个空房间整理,贾平安趁机在附近转悠。
“王管事死得真惨,我那日看了,掉在房梁下面摆来摆去的,舌头伸的老长,吓死人了。”
“他弄了一大笔钱,不自尽家人怕是也跑不掉。”
“可那么一大笔钱,他家人没拿到,他拿去哪了?”
“……”
两个侍女在大树边嘀咕。
贾平安觉得分析的不错。
那些钱哪去了?
晚些包东等人回来了。
“没有收获。”
操蛋!
贾平安有些恼火,“那么多钱,他又没怎么花销,哪去了?包东你说。”
包东说道;“要不……在外面养了女人?”
“滚!”
“雷洪你说!”
雷洪扯着胡须,睿智的道:“我觉着应当是赌输了。”
“王瑾不赌钱!”
贾平安骂道:“两个狗头军师!”
包东摸摸头,讪讪的道:“那从哪查起?”
随即回到了百骑。
“查是定然要查的,可如何查,值得商榷。”
明静端坐着,神色严肃。
程达想了想,“要不……查驸马?”
明静看着他,“你继续发呆。”
没这么无视人的啊!
程达又被羞辱了,但甘之如醴。
贾平安一直在闭目沉思,此刻睁开眼睛,“此事不必考虑驸马,他没这个动机。”
程达淡淡的道:“可有人希望他有这个动机。”
李治!
李治希望把长孙诠钉死。
随后利用这个丑闻作为武器,对长孙无忌一伙发动进攻。
贾平安神色平静,“我是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