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李敬业百般无聊的道:“兄长你为何让太子先进城,不该是等着一起进吗?”
贾平安也很无聊,恨不能插翅飞进城中,回家见妻儿。
“他先是儿子,才是太子。弄不清这个关系,迟早要倒霉。”
……
殿内,太子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久别父母的思念之情。
皇帝也红了眼眶,武后更是落泪了。
王忠良哽咽道:“好可怜。”
“哎!”
娇嫩的小女孩声音传来,“我要自己上去,你放手,不放就让寻寻咬你!”
寻寻站在殿外,尾巴摇的越发欢快了,从后面看去就像是一个旋转的圈。
“见过公主。”
太平来了,四岁的女娃昂首挺胸上了台阶,见到里面热闹,就嚷道:“阿娘,谁来了?”
没人搭理她。
太平怒了,迈开小短腿跑过去,走到太子身前,双手叉腰。
“你是谁?”
正在哭的太子一怔,“太平,你不认识我了?”
太平哇的一声就哭了,“阿耶阿娘你们不疼我了。”
“谁说的?”
帝后马上丢开太子,一起哄闺女。
李弘抹去泪水,觉得自己走了一阵子,好像这个大家庭变了不少。
譬如说这个妹妹,怎地一边装委屈,一边冲着自己瞪眼呢?
这还是那个乖巧的太平?
太子归来,帝后心情大好。
随即就是献俘。
皇帝很兴奋,贾平安总觉得他是在精神分裂,一边想着朕如今打下了这偌大的江山,这是何等的丰功伟业?一边又想着朕竟然不能去亲征,这都是宰相们的错。
随后就是赏罚。
有功赏,有过罚。
贾平安得了一堆财宝,给两儿子一人混了个官职。
阿史那贺鲁出现了。
舞蹈很动人,贾平安觉得换做是后世的短视频来个直播,少说能收获百万粉丝。
看着异族舞蹈下酒,贾平安不禁倍感惬意。
李勣如今只是浅尝即止,喝一口酒做个样子,晚些寻了贾平安。
“怎地有人说敬业受伤了?”
呃!
贾平安正色道:“他想甩屁股,被我毒打了一顿,觉着没脸见人,就躲了一阵子。”
李勣年岁大了,贾平安担心李敬业重伤的消息让他心神不宁,所以和那个棒槌商议了一下,决定瞒着。
“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