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人?!”吴维拍着会议室的桌子站了起来,“我要告你!”
“告啊,随便你,不过得讲证据。”张本民也站了起来,“你说,我骂你什么了?”
“你骂我是条”吴维自己说不出来。
“是条什么?”
“”吴维没接着说,他明白了这是个圈套,“你在诱导我自己骂自己!”
“不,我还是坚持说是在免费给你讲道理。”张本民道,“你说你是成道安保的副总,我很怀疑,因为作为一个公司的副总,应该有起码的素质,但是你没有,所以我怀疑你的身份。”
“我说是就是!”吴维真有点按捺不住性子。
“嚎嚎,你说是就是?”张本民笑了,“聘书呢?”
“哪,哪家公司有聘书?!”吴维有点气弱。
“少见多怪!哪家正规的公司没有聘书?”张本民立刻加大了声音,“就是你们成道安保这种草台班子忽悠一帮人,哄在一起做点事,也叫公司?你这个副总,或许就是口头上喊一下而已,还当真了?”
“通,通讯录上是有称呼的!”吴维并不示弱。
“通讯录?”张本民哈地仰头一笑,“通讯录上就是把你写成玉皇大帝也行呐!那能证明什么!”
“你你们纯粹是无理取闹!”吴维失控,抬手指着张本民道:“滚,立马滚出公司!”
“我们是以工作原因来的,目的是办案,现在你粗暴对待我们,让我们滚,可以说是妨碍公务。”张本民厉声道,“我可以把你拷起来带走!”
吴维一听,身子一萎,“谁粗暴了?我是有理讲理!”
“讲理?我怀疑你懂不懂道理。”张本民冷笑道。
“你说这话,那我可不可以说你是在蔑视我?”吴维问。
“可以的,你完全可以说我是在蔑视你。”张本民道,“因为在办案期间遭到你的无理阻挠,我斥责、蔑视你不懂道理,推进工作,有何不妥?跟你说,你就是找到公安部也没没用!反倒来说,你是妥妥地错了!”
吴维有点馁,咽了口唾沫,瞪着眼没接话。
“你要是还不知错在什么地方,还继续狂言诈语,马上就给你戴副银手镯!”张本民继续道,“瞧你瞪着个大愣眼的样子,就跟先天性弱智一样,告诉你,往后说话做事多用点脑子。”
说完这些,张本民对带来的民警一甩头,带着他们昂首挺胸地离开了会议室。
不想,刚到大院,还没上车,几辆警车就外面就飞驰而来,急刹车停下后,下来一帮民警,十几个人。
张本民一看,就知道对方来自何处,因为有交过手的一高一矮两个民警,当即就乐了。
那一高一矮俩民警同时也看到了张本民,顿时耷拉了脑袋,向旁边一个微胖的大个子小声嘀咕了几句。
带队的一听,立马皱起了眉头,站在原地许久没动。
“我说,陇海所的各位,你们是不是来保护我们的?”张本民主动大步走了过去,“刚才我们来了解一桩纵火案的情况,成道安保公司一个自称姓吴的副总很是嚣张,阻挠我们执行公务,你们看,是不是把他拷走,好好问问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接到报警过来的。”微胖的大个子道。
“谁报警的?”张本民一皱眉,“难不成是成道安保的人?”
“对!”吴维带着一帮人也出来了,表情很是得意,“是我们公司报的警!”
“真他娘的不要脸,这就是活脱脱的贼喊捉贼!”张本民笑了起来,转向微胖的大个子,问道:“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姓于,于飞启。”
“哦,于警官”
“什么警官,人家是陇海派出所的副所长!”吴维插话进来。
“刚才说你是先天弱智,这会儿看,你连弱智都算不上,简直就是个无脑儿!”张本民怒道,“公安口的,不管是所长、队长、局长还是厅长什么的,都是警察,统一敬称为警官,很合适。”
“我,我也没说不合适啊。”
“那你点出人家的官职,就是唯官了,以职务高低分贵贱远近,那不纯粹是狗眼看人低么?”张本民边说边笑,边用手向吴维戳点着。
吴维恼火得很,便对于飞启道:“看到了没于所长,他分明是上门挑衅的!现在我报警了,你们看该怎么办吧!”
“刘大队,你们还是回去吧,有关情况我们先了解一下。”于飞启对张本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