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别多想,字面意思!)
“那儿臣也就勉为其难的选择第二个吧。”
赵定故作为难的说道。
“嘿,给你小子台阶下,你还给我端上了?”
听着赵定这话,赵崇远又气得牙痒痒,拿起桌上的奏折伸了伸手,但终究没有扔出去。
主要是扔出去也不一定能够砸得到。。。。
这才是真的。。。。。。
“父皇,门口那些?”
眼看着赵崇远又一次把头埋下去准备继续处理奏疏,赵定瞅了一眼门外,意有所指的问道。
“兔死狐悲的呗,怕有一天万一火烧到自己,所以就替给那些已经烧到的求求情呗。”
赵崇远轻描淡写的说道。
不过听着这话,赵定的眼珠子却是一转,狐疑的问道:“为那些已经烧倒的人求求情?父皇,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赵崇远没好气的道:“你小子自己惹出来的锅,你老子我在给你擦屁股,你还说你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额。。。。。”
赵定摸了摸鼻子。
他好像明白了。
不出意外,这些跪在乾清宫外面的那些人,应该就是为了当初弹劾自己的那些人的亲朋故友,亦或者说是一些好友。
但话说回来。
当初弹劾自己的人好像不少。
难道这些人都被自己父皇给。。。。。
想到这里,赵定突然有些惊悚的看着不远处正趴在案牍上,埋头处理着奏疏的自家老子。
这可不是一点点人啊。。。。
而是。。。。
一次性处理这么多人,难道自家老子就不怕?
似乎察觉到赵定的目光,赵崇远抬起头得意一笑,但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低着头处理着面前的奏疏。
时而皱眉,时而停顿,时而眉头舒缓。
赵定咂了咂嘴。
都说五国君王之中,论城府最深,对朝局掌控,最为紧密的是北梁萧道成,可如今看来藏得最深的只怕是自己的老子。
想想赵定头皮都有些发麻。
反正如果是他来做这件事情,恐怕还真的做不到自己老子这样。
不仅让他们不敢反,反而还要像如今这般,苦哈哈的跪在外面求情。